杀骑兵赶到,为首军官示意部下停住,然后自己拎着长矛催马走进团练中间,拿长矛拨拉着似乎在找什人,很快到那为首团练身旁,拿长矛挑着他下巴……
“还躲,你这个狗日差点打着!”
军官喝道。
“爷,您认错,真不是小!”
那团练陪着笑脸说道。
“爷,就是他,看见是他冲您放铳。”
旁边个团练说道。
剩下团练们纷纷指认就是这家伙,点义气都没有。
“把衣服脱!”
那军官喝道。
那团练略犹豫,但紧接着长矛就戳在他胸口,他吓得赶紧脱衣服,很快就哆哆嗦嗦地坦诚相对,寒风刮冻得他赶紧蜷缩起来,后面骑兵片哄笑,就连那些团练都跟着笑,那军官也笑,顺手抽他矛杆。
然后他抬起头看看这边。
“走!”
紧接着他说道。
说完他掉转马头,带着部下扬长而去。
那团练在同伴哄笑中,赶紧重新穿上衣服,帮人看看这边,讪讪笑着转身无精打采地走。
“回西平伯,末将不信。”
陈尚仁笑着继续刚才话题。
罗贯没说话,只是看着那些远去骑兵。
“末将实在想不出,他们俩有什理由背叛镇南王。
周遇吉是镇南王带出来,他跟着镇南王时候,还只是锦州个军户,两人同去叶赫部送信,两个人就敢同迎战代善千军万马,那是真正同生共死过。张神武也样,跟着镇南王两个人跑到萨尔浒去要建奴交出祝世昌,两个人跑到人家大营挑战,也都是真正同生共死,咱们当兵打仗,这样交情就算刎颈之交。
这义气上根本不可能。
这利益上样不可能,就算信王开价确够高,可镇南王对兄弟们如何都知道,尤其他们这样那是真正生死交情,肯定样给他们享不尽荣华富贵,为信王许诺那些还没边东西,抛弃必然到手荣华富贵,去跟自己同生共死兄弟做对。
没这蠢。
更何况谁能比他们更清楚镇南王本事?
他们难道自信能打赢镇南王?
打不过,不够义气,利益上又不划算,真没有背叛理由。”
陈尚仁说道。
“可他们确确到蓟州。”
罗贯说道。
“西平伯,您忘当年镇南王是怎坑死辽阳那帮?您忘镇南王是怎在南京坑死魏国公?您忘奢崇明是怎被逼反?镇南王可是惯会玩这种引蛇出洞。”
陈尚仁压低声音说道。
罗贯表情有些复杂……
“走,回天津,信王已经派他刚认老师孙奇逢去见宜兴伯,咱们不能明知道是火坑还往里跳。”
他突然站起身说道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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