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出于恐慌,还是出于其他什心理,在通过各地驿站向着京城纵马狂奔同时,也在向这些驿站散播,然后这些驿站驿卒们,同样也向着各地民间散播。当信使用两天时间从倴城跑到京城时候,这个消息已经完全在顺天府各地扩散开,镇南王得到确切消息时候,基本上运河以北各地全都知道……
“这个混蛋!
拿他们当兄弟,他们就是这样对?孙传庭,要不是向陛下举荐他进兵部,他这时候还在河南当知县呢!张神武,周敦吉,他们当年不过是犯死罪去辽东赎罪死囚,是给他们今天,还有周遇吉。
他竟然背叛!
跟他十年兄弟,跟他起出生入死,当年们两个人迎战建奴千军万马,是带着他从锦州卫个穷军户,走到今天伯爵,他居然背叛,简直是瞎眼!”
镇南王咆哮着。
然后煞有介事地拳砸在面前桌子上,那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,很显然他受刺激有点大,不过这也可以体谅,毕竟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,孙传庭这些人跟他都是兄弟,不可能会背叛他。
这个打脸来有点快,镇南王真得很伤心啊!
徐光启端着茶杯,面无表情地喝茶。
方阁老……
喝茶!
左都御史李长庚,兵部尚书袁可立,吏部尚书李虞夔,户部尚书毕自严,刑部尚书苏茂相,礼部尚书施凤来……
喝茶!
“诸公,你们都说句话呀!”
镇南王颇有些尴尬地说道。
“大王,陛下以军国之事委之大王,切自然由大王定夺,逆军叛乱也是由大王调兵遣将,等各安其职而已,大王欲如何处置,直接下令就行,等自然照大王之令行事。”
施凤来说道。
其他人纷纷点头。
说什?说个毛啊!孙传庭清君侧就清呗!他清完大家也就解脱,不用再继续伺候这位大爷,反正这里在座,都是各大派系代言人,也不用担心孙传庭来会清自己。
施凤来是浙江人,万历三十九年榜眼,九千岁喜欢,但他当礼部尚书不是完全因为九千岁喜欢,而是浙江士子已经不用考科举,所以他作为中立派可以被各省接受。李长庚是湖广人,湖广系目前老大,李虞夔山西人,山西系老大,毕自严是齐党首领亓诗教告老后继承人,户部已经被他们这个系统控制多年,苏茂相是福建人,同样是黄克缵告老后闽系继承人。
剩下袁可立就不用说,那是孙阁老继承人。
大家后面都有人。
孙传庭清君侧,他也不会给自己个*臣帽子砍。
孙传庭清不君侧……
那就继续呗!
说什呀?本来就跟他们无关事情。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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