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永济桥。
“玛,不但桥烧,连河面冰都被凿开!”
张献忠怒道。
他们前方横亘大清河上,不但永济桥被烧毁,就连河面本来可以通行冰层都被凿开,虽然已经重新冻结但却更危险……
更不敢走。
谁也不知道那些明显破碎后重新冻住冰面,会不会在马蹄下突然间裂开。
这地方水可是很深,大清河在这里收缩成个咽喉,夏秋季节水流湍急甚至形成浪涛,苑口秋涛也是当地景。
而此时对面苑口驿,不少人正聚集着眺望这边,甚至居然还架起几尊弗朗机,剩下也都是些旧式斑鸠铳,很明显是当地团练,烧桥是他们,凿河也是他们,这些家伙就是故意阻挡他们进京。实际这路上遇到士绅刁难情况也不少,比如不卖给他们酒肉,故意把道路挖断之类,但因为没有真正意义上要隘,所以也就是给他们添点堵。
这里明显升级成阻挡。
这也没什奇怪。
说到底这北直隶士绅都已经开始大办团练,难免会有些不理智,毕竟谁都明白他们到达京城意味着什,有些团练反应强烈很正常,这些团练又没有统指挥。众正们保持理智,并不意味着所有士绅都能保持理智,实际上克制不住愤怒士绅数量众多,话说也不能怨他们,这种事情真没法克制,要不是杨信凶名太甚,沿途士绅早就抄家伙,让这支孤军尝尝什是众怒。
“可这也挡不住咱们呀,就不信他们有本事把几百里大清河都凿!”
孙守法无语地说道。
“去上游看看,估计也就两里。”
李自成说道。
紧接着他招呼队骑兵,转头沿着河岸直奔上游。
而孙守法和张献忠继续在那里,举着望远镜看着对岸那些团练,那里个青衫中年人也在举着望远镜看他们。
“这个人看着有几分眼熟!”
孙守法说道。
说话间他把望远镜递给自己亲兵。
后者接过望远镜,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,立刻就找到目标。
“刘汉儒,天启二年进士,信王老师!”
那亲兵说道。
“哼,看来这就是他搞出。”
张献忠冷笑道。
在他望远镜视野中,信王老师,原本历史上咱大清左副都御史,名列贰臣传刘汉儒,也带着自信笑容,和原本历史上自己主要面对流寇,隔着宽阔大清河冰面静静对视着。在刘汉儒身后,包括增援保定团练在内,数千名团练严阵以待,那些仓促拼凑起来士绅家丁们,支着老式斑鸠铳,架着明军淘汰弗朗机,战战兢兢看着这边铁骑洪流。
好在他们面前还有条宽阔大河,近百丈宽河面为他们隔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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