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，首先得有武力才行。
有武力才敢理直气壮地喊老贼万段，没有武力只能被人家万段。
“或许真是利令智昏？”
许显纯不确定地说。
“不管他
，咱们也不是说少霍维华就不行
，冯铨两人招吗？”
杨信问道。
确，他有武力，现在又加上张嫣，需要只是几份供词而已。
“孙之獬招，不过他就是
个给冯铨当狗使唤，主要是替冯铨办些联络之类，能交待出来东西和薛贞也差不多。但
总觉得他们计划应该没这
简单，冯铨也罢霍维华也罢，都是足够狡猾，若他们真就把切指望压在卢象升身上，那未免也太简单些。”
许显纯说道。
这也是杨信直怀疑。
因为冯铨和霍维华两人都是狡兔三窟，尤其是后者，完全是九千岁手下头脑担当，他们主要希望，确是用卢象升来对抗自己，可要说他们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卢象升身上，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们头脑。他们应该还有备用招数，也就是说还有另个依靠，旦卢象升不管用，他们可以利用这个，再加上崇祯表现，那这个可能性就更高，但问题是目前这大明根本没有人能够为他们提供武力。
除非孙传庭。
但这是不可能，更何况就算孙传庭加入他们，曹文诏，张神武，赵率教和陈于阶这些人也不干。
所以他嫌疑完全可以排除。
但剩下就真没有。
南方御营掌握在卢象升手中，四川朱燮元，贵州王三善，湖广毕懋康这些人确有些军队，但那帮土司盯着他们，而且他们要是北上，杨信情报系统早就知道。另外西北也还有部分军队，包括目前巡抚宣府洪承畴，还有三边杨嗣昌，大同陈奇瑜都有些，但全是旧式，战斗力不说忽略不计，但也完全不指望。
除非……
“走，去审冯铨！”
杨信突然想到个可能，他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刑室。
“你们是不是还叫林丹汗？”
杨信很直接地问冯铨。
就目前大明范围来说，唯个有可能插手，也就只有林丹汗，这位大汗雄心壮志并没熄灭，相反因为次次失败，正处在种卧薪尝胆状态，而且他那里饥荒最严重，也迫切需要捞把。他是最有可能被忽悠，而且从他那里南下，路上都是从崇山峻岭间穿过，游牧骑兵很容易隐藏行踪，虽然南边是哈喇慎各部牧区，但他们实力弱而且分散，如果林丹汗大举南下是很有可能突然抵达长城。
“大王欲杀则杀，何须以此相诬？”
冯阁老虚弱地说道。
杨信点点头，紧接着猛然摇动手中发电机转轮，可怜冯阁老瞬间抽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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