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心理打击极大，毕竟这已经超出他们理解范畴。许显纯此前搞过多次试验，很多原本能扛住酷刑
硬骨头，被这个电
下就崩溃
，他还吓唬人，说这东西是仙家法器，能让电死人魂飞魄散就是转世投胎都不可能。
那些人还真信。
许显纯已经准备好套，接下来薛贞要是继续嘴硬，那就少不要尝尝高科技滋味。
“交给你！”
杨信对许显纯说道。
他进京后直接找许显纯。
后者因为和他关系密切，原本已经开始被边缘化，虽然顶着北镇抚司掌印职务，但真正事务由提督东厂王体乾接管。原本历史上其实王体乾是司礼监掌印，而九千岁提督东厂，他很聪明以高于九千岁职位老老实实当爪牙，但这时候九千岁掌印，他提督东厂……
主要是以前东厂没存在感。
有杨信掌控锦衣卫，东厂哪有什
表现机会。
所以扔给他。
但实际上王体乾就是挂名，主要工作还是在司礼监，东厂就是用来养那些大太监们亲戚。
但镇南王坐镇南京后，许显纯身份微妙，撤又不好撤，撤显得皇帝对镇南王不信任，而且许显纯这些年也确是劳苦功高，所以在保留他同时由王体乾以提督东厂坐镇北衙。
说白就是监军。
“放心，干这个咱最拿手，只要他没有汪文言骨头，那就得乖乖地开口！”
许显纯狞笑着说道。
“你办事，
放心！”
杨信说道。
至于许显纯怎折腾薛贞，这个他就没兴趣管，老许确已经成为干这个专家，除对上杨涟几个硬骨头失败过，剩下极少有他撬不开口。杨涟三人其实也是因为后来不再管他们，要按照锦衣卫目前手段真用上，说不定也就开口。但既然皇帝已经铁心要让他们三个在诏狱腐烂下去，那锦衣卫也就不管，所以他们三人至今沉沦在诏狱深处。
尽管他们要保护人其实已经多数都比他们先行步。
他们……
他们实际上已经被遗忘。
话说汪文言后台那些徽州士绅地都分，资助他进京那个家伙被徽州事变时候贫民抄家，然后他带着几个族人抵抗，最后也不知道被谁给打死。
至于东林党更是成为历史。
话说东林书院这时候都被无锡县改成中学。
杨信在江浙已经开始强制性义务教育，虽然这个词听上去挺夸张，但其实花不几个钱，主要是校舍什几乎不用投资，毕竟地方上有是撤销官衙。每个民兵营座普及识字小学，然后每个县所中学，这个就不是义务，属于有本事考才能上，每个布政使司辖区所大学，但在南京额外座，最终四座大学，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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