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。以前事就算,如今万岁爷遇上难关,咱们这些做臣子得帮着万岁爷,交税而已,亩地也就那几升,只要圣眷还在,那这点又算得什?”
冯铨说道。
“九千岁这是听哪个造谣,家何曾有如此多田地!”
魏广微恍如被凭空污清白般争辩着。
“还有徳纯兄,九千岁说你家人去年年走私河东盐三万引,这也太不成样子,河东年也不过才产百来万引,以前他也就不追究,但你得回去准备万两银子,算是献给陛下以助国用,以后盐法改革后该交税还是得交。”
冯铨对薛贞说道。
“这是诬陷,这是有人故意诬陷,九千岁怎连这都信?韩城薛家又不是什名门望族,这大走私哪敢啊!”
薛贞欲哭无泪地说道。
话说他这话有点亏心,韩城薛家可是头号世家,光这时候就四个进士任官,还有个原本历史上首辅薛国观在刑科当都给事中。至于走私点河东盐,话说他都九千岁亲信,阉党核心,走私几万引私盐算个屁,河东盐池周围这几个地方簪缨世族哪个不贩私盐?年官方百多万引盐,行销百五十个州县,这大块肥肉当然不可能放过,要不然跟着九千岁混顶着阉党骂名是为什?
“诸位,只是转达九千岁之意,有没有冤枉,也就不必提。”
冯铨说道。
他此刻心情也很不好。
他冯家也是堆隐田,话说他爹就已经是布政使……
原本历史上他爹传说因为害怕建奴弃官逃跑,所以被撤职挨板子回去气死,不过这个说法有点诡异,因为他爹当时是河南右布政使,野猪皮攻辽沈时候才逃跑,这明显有点夸张,他在河南居然因为野猪皮打下辽阳就逃跑准备避地吴越。
这未雨绸缪也有点早。
但不管原本历史上这个说法到底是真是假,但这时候他爹没有,而且直在河南当布政使。
冯家父子两代个布政使个内阁大学士啊!
家里几万亩隐田算个屁!
“怎就非得闹到如此?咱们跟着九千岁鞍前马后,忠心耿耿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九千岁怎就听信这些谗言?”
魏广微哀叹道。
“诸位,这次陛下是铁心,清丈宗室田产只是个引子,今年查完明年就是各地全部清丈,而且准备从杨信那里借人,免得有人做手脚。九千岁意思,就是咱们这些自己人家有什隐田,今年都赶紧自己私下报官交税,别到时候查出来不好看,陛下准备要找几个杀儆百。
至于盐也是如此。
今年年底前新盐法必行,这是万岁爷最后期限。
而且就是跟着杨信学,但所有盐户产盐恢复旧制,把盐交给盐场然后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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