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来铺路？”
黄克缵离开后，汪秘书有些不确定地说道。
“谈不上，就是来试探
下而已。”
杨信说道。
黄老头就是代表福建士绅来试探镇南王
野心到哪里
。
话说这种时候要说都相信镇南王还是忠臣，那未免也太天真些，他现在控制区甚至超过朱元璋当年，军事实力明显超过朝廷，上次他要是鼓作气这时候也就差不多兵临京城。
那
士绅们就得考虑下未来该如何面对这个……
这个军阀。
反正这时候也就能用军阀来形容他。
别地方可以观望，但福建士绅没资格观望，无论是从陆地上还是海上，杨信都已经掐住他们，如果接下来杨信没兴趣北上，那想扩张话他们首当其冲。但要说福建士绅为自己田地做好血战到底准备，这个同样有些夸张，福建士绅首领就是沿海那些，他们财富并不是土地而是海外贸易。而内陆因为福建特殊情况，并没有类似于苏松那些田产几十万上百万超级地主，他们根本不具备这种条件，就是山间片片小块平地上中小地主。
为那几百千把亩地，最后打场几乎毫无胜算仗，这个似乎有点不太明智。
再说也没钱。
有钱沿海士绅不加入，内陆那些小地主根本打不起仗，这种情况下福建士绅真得很想试探下，看看能不能寻找条好出路。
这就是黄克缵路过南京目。
而且杨信给他满意答案，所以接下来福建士绅会懂事。
“心思都不纯洁！”
杨信说道。
说白福建士绅们就是开始考虑抛弃朱家可能，未来如果真有杨信谋朝篡位天，他们会在必要时候喜迎王师，向着新君山呼万岁，只要新君对他们别太苛刻，能够满足他们些要求就行。
而且不只是福建，恐怕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地方士绅这样想。
比如广东士绅。
这些年历次倒杨行动，广东士绅全都采取观望，虽然有南洋水师镇压和南洋公司利益联系缘故，但同样跟广东士绅对天启忠心大打折扣有关。说到底他们并不在乎皇帝是姓什，只要别动他们利益，最低不能动他们核心利益，而闽粤两省士绅核心利益早就不是土地。至少珠三角士绅们，最重要财富已经变成工商业，而内陆山区确以农业和种植业为主，但问题是他们也和福建样，因为地形缘故很难有超级大地主，就是以中小地主为主。
中小地主没钱抵抗。
沿海真正掌握财富大地主不愿意为已经不是财富根本土地，冒失败后失去切风险。
中小地主掌握财富又不足以抵抗。
那在已知杨信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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