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。
“这就是那个最先登上横山堡
？”
杨信饶有兴趣地看着抬过来马进忠。
原本历史上南明汉阳王这时候已经快要不成人形
。
他那枚纯属听天由命手雷，鬼使神差般落在重炮台上火药库地道口，然后弹起来直接从台阶滚进去。
不远处
个团练士兵亲眼目睹这幕，吓得直接转身从炮台上跳下去，然后在层顶上摔断腿，又因为掉进条交通壕这才逃过劫，之后被攻入横山堡荡寇军俘虏，才解释清楚大爆炸原因。但人力投掷手雷不可能投那
高那远，所以只能是火枪手雷，而当时最先登上横山堡，又使用这个只有马进忠，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场炸死百多团练和十几个荡寇军，以至于摧毁守军斗志爆炸就是他干。
不过他也被炸成重伤。
这种级别爆炸没粉身碎骨已经是奇迹。
他在爆炸点二十米外，但幸好是在低处，被爆炸气浪撞飞后，砸落在棱堡下面坍塌松软泥土中，刚刚才被扒出来。
“这得给他记头功啊！”
杨信说道。
当然，马进忠依然什都不知道。
实际上他能不能活下来依然还是得听天由命。
紧接着杨信挥挥手，担架队把这个都快成烂肉家伙抬走，杨都督站在横山上看着远处无锡城，而在前方梁溪河畔，原本驻扎在横山东边常胜军已经看不到，在昨晚横山堡被攻克后，所有团练全部匆忙撤回无锡城，他们不敢留在这里和荡寇军野战。
他们知道也打不赢。
现在他们能够依赖就是无锡城墙和惠山堡。
不过要是死守他们仍旧有很大优势，因为无论惠山堡还是无锡城墙，全都是被水网环绕，前者三面环水，但本身也是在块四面环水地方，而无锡城周围甚至不只圈环形水网，所以挖地道也罢壕沟也罢，这些统统都别想。剩下手段只有炮轰然后强攻，但炮轰是肯定不行，那样会造成大量百姓伤亡，强攻同样也不可取，因为这两处同样是互相够到交叉火力。
不得不说无锡这个防御体系拿到欧洲，也是足以让那些将军们头疼，水网和棱堡构成严密防御。
但是……
堡垒都是容易从内部攻破。
“叔父，这样太冒险吧？”
杨寰说道。
在他身旁架热气球刚刚被组装起来，已经鼓足热气在绳索拖拽中漂浮在半空中，甚至吊篮都已经离地，不过这个和给天启那个不样，在这个上面多具木制螺旋桨，但没有动力，只是通过组齿轮连接手柄……
这人力。
实际上没什卵用。
只有在今天这样微风天，才能有点点效果。
“为无锡百姓，冒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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