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没有保护
脸上，但斑鸠铳很显然根本做不到。
精度悲剧。
而大炮……
大炮根本没法伏击他。
而另
个有效手段就是炸。
但他鼻子太灵敏，隔着十几丈都能闻到火药味。
而线膛枪完美避开这些，精度足以在百米外击中他，多搞几支瞄准肯定能爆头，体型小易于潜伏，而且距离远可以避免被他发现……
不得不说他们也算挖空心思。
这次确失败
。
但这不要紧。
重要是他们已经找到真正可以对付杨信武器，这个甚至比大炮更好使，这次杀不死杨信，那就不停地狙杀下去，早晚总会有杀死他时候。
更何况自己也能造。
实际上松江制枪工匠已经在仿造并研究制造膛线办法，以后会有更多线膛枪被制造出来，然后所有士绅都会拥有对付杨信武器，可以说此刻杨信那半张血淋淋脸，代表着士绅们面对他筹莫展时代，已经去不复返。
“河间侯，还想继续吗？”
徐霞客远远喊道。
“那是自然！”
杨信说道。
他脸上伤口已经开始愈合，不过这样大伤口，真正完全愈合就需要点时间，估计今天晚上他就要顶着这张毁容脸睡觉。
“撤！”
他紧接着说道。
随即他翻身上马，在部下护卫中向西狂奔而去。
而这时候双方大规模炮战已经再次打响，天空中重炮炮弹凶猛呼啸不时划过，曹化淳也带着手下欲哭无泪地跟着荡寇军登船，同返回忠勇军惠山堡。
而杨信则直接回到钱桥临时军部，这里与锡山炮台隔着整个惠山，而且早就超出其火力覆盖范围，从这里向南就是横山堡，但必须通过舜柯山和惠山夹出三千米长通道。横山就堵在这条通道出口，这座小山北边是山口，南边是太湖沿岸无法通行沼泽，接下来这里才是真正主战场。
包括对头茅峰进攻。
至于真正运河线上反而不需要进攻，需要只是防御，以惠山堡阻挡团练侧翼进攻钱桥。
而进攻……
“交给你们！”
杨信很干脆地对孙应元说道。
“都督，末将以为应该再分兵，从雪堰渡过太湖直接进攻苏州，另外江阴方向也应该南下。”
孙应元说道。
“不，就在这里打，其他各地全部防守，派人去告诉李忠，忠勇军各部全部防守，不要出境进攻，咱们就在这里和团练们打。估计他们也不敢主动挑事，其他方向都维持现状，咱们终究还是以平叛身份南下，忠勇军没有得到圣旨不能出境。”
杨信说道。
他必须和忠勇军区分开。
他是率军南下平叛，团练阻挡他南下所以才打，但忠勇军没有圣旨是不能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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