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甚至太祖直接籍没他们
土地，把他们阖族押往北方开荒，他们除
哭几声外，都不敢有任何反抗，老老实实去开荒。
陛下，这些人都是贱骨头，不能惯着他们，神庙手中刀不利，不敢对他们动刀，但陛下有臣这把刀，您无需怕他们，应该是他们怕您，您需要是让他们像畏惧太祖
样畏惧您。”
杨信说道。
天启很有感触地点点头。
当然，他终究不是他老祖宗，他既然已经开始退缩，那
以后终究还是会撑不住，杨信也不敢保证皇帝陛下能坚持多久，现在只能说尽量忽悠着他能撑多久算多久。说到底天启终究是皇帝，他和杨信在原则上有着本质区别，天启要只是他江山能够稳固，但要说个皇帝会对老百姓死活有太多在乎就扯淡。
天启支持杨信仅仅是那些士绅搞得太过分，皇帝连银子都不够花，必须得有个杨信这样人出去给他捞钱，这钱从士绅那里捞只是因为这样更容易。
从农民身上捞太危险，这点九千岁很清楚，他估计早就已经跟天启分析过。
从士绅身上……
尤其是从江浙士绅身上捞，是危险性最小，这些家伙有钱，承受能力最强，从农民身上捞容易引起老百姓造反，九千岁很清楚这时候农民已经被压榨到极限。旦继续加大压迫力度，是真有可能引发造反，那时候就麻烦，但士绅不会造反，尤其是这样隔三岔五抄家方式，那些没有被抄家士绅，是不会为保护被抄家而拼命。
这和红巾军不样。
红巾军是针对整个士绅阶层，所以人家立刻搞起团练，但只是针对某个家族抄家，不会把那些士绅逼到联合起来抵抗。
可要说天启是为老百姓那就纯属扯淡。
但杨信不样。
杨信要是用尽切手段，渡过接下来持续几十年天灾。
天启需要话会缓和他与士绅关系。
但杨信没有缓和余地。
所以，这条路能走多久，现在杨信也没底，天启既然已经动摇，早晚会在矛盾激化到定地步，为息事宁人选择退让。万历例子并不能真正打动他，因为万历退让结果是在皇宫当四十八年安稳皇帝，而天启需要同样是安稳日子，需要用退让来维持自己目前安安稳稳在科学院搞研究日子……
那也不是不行。
现在天启还能撑着，只是因为他还年轻，终究不是万历那种可以说老狐狸样，他还能够在杨信激励下续波。
但也仅仅是续波而已。
接下来杨信又陪着天启继续工作阵，然后找个理由告退，他还没走出科学院，就看见外面辆马车驶过，车上正是哭得蓬头垢面客氏……
“万岁爷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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