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端。”
杨信说道。
“河间侯,闹大对朝廷也没好处。”
朱国祯说道。
“未必吧,看上次闹大之后,就对朝廷很有好处,流水不腐,咱们大明这潭死水就是得时不时搅合下,防止它继续腐烂下去,让那些沉在水中污泥都泛出来,在阳光下晒晒。陛下刚刚用显微镜得到个新发现,放在阳光曝晒下会让很多细菌死亡,所以说阳光是能杀菌,们日常晒被子不是没有科学依据,同样们大明也需要用阳光杀杀菌。”
杨信说道。
“河间侯,大明经不起折腾。”
叶向高说道。
“恰恰相反,继续这样下去大明才迟早要完。”
杨信说道。
“河间侯以为切尽在掌握?”
朱延禧说道。
“至少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过脱离掌握,杨某别本事不好说,但就是这双拳头硬些,打得豺狼虎豹,也打得魑魅魍魉,但他们披着人皮时候杨某就很不好办,故此杨某希望他们能够脱下人皮。”
杨信说道。
“那这又是什?河间侯自认切尽在掌握,那这又是怎回事?若非意外发现,再有个月,爆炸就不是南海子,而是皇城科学院,河间侯拳头确硬,不但拳头硬,而且还打不死,可你想过陛下安危吗?河间侯确不在乎什,子弹打上都毫发无损,可河间侯觉得陛下也能如此?他们杀不你却可以弑君。
说到底把人逼急没什不敢干。
大明确有些需要改变,但不是用这种方式,更不是把人逼上绝路,把人逼上绝路会拼命。
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坐下来商议呢?”
朱国祯说道。
“好吧,叫庵居士,您能去召集江浙士绅,让他们申报所有隐田,登记名下人口,包括奴婢数量,然后士绅体当差纳粮,所有奴婢同样缴纳丁银和徭役折银吗?他们奴婢违制就算,但奴婢还不交税就过分。”
杨信笑着说道。
朱国祯瞬间无言以对。
“您看,您自己都知道,商议是没什用,前年苏州齐门钱家年收租九十万石,和大明朝廷在整个苏州府年收田赋样多,您可以去跟他们商议商议,让他家拿出十万石交税吗?估计他们会把您沉进太湖里,但带着军队拿着刀可以,把颗人头摆在酒桌上,告诉他们必须捐出多少粮食救灾,必须以平价出售多少粮食,他们都老老实实地照办。
您商议没有用,刀才管用。
昭义市原本在朝廷记载中,所有民田加起来四百来万亩,重新分地时候核实多出近百万亩,原本这片土地加起来,田赋不过五十多万,改为民兵后哪怕遭遇水灾,那些民兵仍旧上交两百多万石。原本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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