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质问张怀义。
“对呀,杨都督呢!”
“杨信呢!”
帮士绅商户围着张怀义愤怒地声讨着。
“都闹什?都督在静休,准备带领各军迎敌,不要在此扰乱军心!”
任世藩喝道。
“静休?怕是临阵脱逃吧?他挑动咱们和奢崇明冲突,肆意妄为惹出乱子,眼看大战在即却临阵脱逃将咱们卖,那咱们何必打下去?咱们与奢家做几百年邻居,也算得上相处融洽,咱们为何给杨信做这个替罪羊?照说咱们还不如凑些银子去奢家赔礼道歉,左右都是邻居,犯不着因为个外人而打起来,若诸位有意那周某愿意跑这趟。”
周鼎说道。
“对,先去跟奢家谈谈,得罪他是杨信又不是咱们,咱们跟奢家无冤无仇犯不着为此拼命!”
另个商户同样喊道。
“诸位,如今大战在即,等应当齐心协力才是。”
任世藩喊道。
“齐心协力?那你把杨信找出来与们齐心协力啊?他自己都临阵脱逃,咱们还打什?兄弟们,都把刀枪收起来,咱们与奢家是邻居,远亲还不如近邻,何况咱们与那杨信无亲无故,何必为他卖命?你们以为那杨信是什好东西?他是*臣,在朝廷就惹得天怒人怨,这些年杀无数忠臣义士,他祸害完江南广东辽东还不够,如今又来祸害咱永宁,咱们绝不能跟着他为虎作伥,伥……”
周生员伥不下去。
他瞪大眼睛,愕然地看着对面从指挥使司衙门走出来杨信。
四周同样片寂静。
杨信径直走到周鼎面前。
“你刚才说什?是天怒人怨*臣?”
杨都督说道。
好吧,他回来。
无非就是往返二十公里,以他速度哪还用俩小时,漆应只知道他失踪,正常思维都认为他是临阵脱逃,哪还会想他紧接着又回来,不过他倒没想到正是他离开,让奢崇明下定决心。
“都,都督,生员是说,生员是说都督乃公忠体国大忠臣,这阖城军民就仰仗都督。”
周鼎笑得跟哭样。
“可明明听到你说是天怒人怨*臣。”
杨信说道。
周鼎腿软直接跪下。
“都督饶命啊,生员时鬼迷心窍胡说八道,都督饶命啊!”
他哭嚎着。
四周那些士绅商户全都战战兢兢地看着。
“既然你说是个天怒人怨*臣,那也就只能像*臣样。”
杨信说道。
说完他脚将周生员踹翻,然后掐着他脖子拎起来,毫不犹豫地向前抛出去,倒霉周生员尖叫着划出道弧线,下子飞过桥头街垒,飞出三丈多远,就那从人们视野中消失……
好吧,他掉到永和桥下去。
“准备战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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