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其实原本是可以做朋友
。”
总兵府大牢里，杨都督看着对面郑鄤说道。
后者并没捆着，也没有戴镣铐，就那
盘膝坐在稻草中，周围不时有蟑螂老鼠之类可爱小动物爬过。
“甚至和你身后那些人，也是原本可以做朋友。”
杨信说道。
后面士兵给他搬来太师椅。
“可你们总是对充满敌意。
这是为什呢？其实
直很迷茫。
对你们做过什令人发指事情吗？们这场持续两年多斗争，是先挑起吗？
根本不是。
最初起因无非就是光庙驾崩当日，杨涟等人跑到乾清宫抢陛下，他们与王安等人合谋，硬生生将陛下从乾清宫拖出，那是真拖出，王安抱住陛下硬往外拽，杨涟等人在外面接着，到时候就已经在硬往轿子里塞
。
这是人臣所为？
这难道不是欺人孤儿寡妇？
杨某好歹也是锦衣卫，岂能坐视？
之后就是李三才与他们合谋，试图矫诏杀杨某，而这是杨某亲眼所见亲耳所听。
跟踪汪文言。
跟着他潜入李三才在京城宅邸，然后藏在附近看着他们进行密谋，之后才是将计就计，李三才勾结闻香教谋反确是栽赃，但他家聚敛数百万财富点不假，张家湾百姓检举他罪行也多半是真。但你们却为他跑到南京哭庙，用这种方式向陛下示威，陛下震怒才派和衍圣公同南下，试图对你们安抚，否则要衍圣公南下作甚？
结果叶茂才却收买清流关守军试图截杀。
既然他都截杀，那当然要报复，而他去截杀，你觉得高攀龙可能不知道甚至没参与？
几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叶茂才能拿出。
杨某没有放过敌人习惯，既然他们想杀，那就别怪杀他们，但这似乎与其他人无关吧？结果去无锡那路上，真比辽东战场还杀机四伏，先是雇佣海盗截杀，再是武进闭门不让进，还准备阖城青壮要打，到横林你又给埋火药，无锡城里又阖城喊打，钱士升几个还雇佣外夷刺杀，这简直就是把当不共戴天敌人。
可就是去抓高攀龙而已。
只有他是敌人，你们却下子全跳出来。
你们这是为什呢？”
杨都督坐在太师椅上很迷惘地说道。
“因为你坏规矩。”
郑鄤说道。
“啊，这就是实话。”
杨信笑着说道。
“说到底你们只是因为帮陛下，你们只是因为让陛下真正有对你们生杀予夺权力，不需要像神庙样，对你们无可奈何，是让陛下真正像个皇帝样，那很想问问，这就是你们标榜忠？
这就是忠臣？
忠臣就是想方设法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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