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那他无论做什,受到惩罚也不过是罚俸。
这次回京不出意外,陛下给他处罚还是罚俸。
不会有别。
他这次给内库运回去近三百万两白银。
这样人会真正受处罚?
百零八颗士子人头又如何?
在陛下那里能比得上这个,这样能捞钱人谁会处罚?下次陛下缺钱,除他还有谁能迅速为陛下填满内库?根源不解决,咱们对付他毫无意义,就算这次陛下给天下士绅个交待,把他罢官,结果也无非他继续回葛沽养着,等下次陛下需要银子时候再把他放出来。
然后们又次倒霉。
除非他死。”
那人说道。
“黄老弟,你可别说什刺杀,这个咱们都知道没用。”
王永吉说道。
他是在高邮等着这些人起。
“刺杀当然是没用,在下还没这蠢。”
那年轻青虫笑着说道。
好吧,这是黄澍。
就是那个前脚骂完马士英*臣祸国殃民,后脚跑去忽悠左梦庚带着十几万大军投降建奴,之后他还为咱大清王师前驱,背后捅刀子害死起兵抗清族兄武状元黄庚,然后领着建奴占领自己家乡徽州。
再之后继续为王师前驱攻入福建,堪称与孙之獬南北并列两大汉*典范。
不过这时候他还很年轻,在东林党属于小字辈。
但也迫不及待展露头角。
“但咱们可以找别人代劳啊!
杨信是辽东战场可以说保障,旦辽东战局再次糜烂,那他是必然要上战场,而野猪皮与他有杀子之仇,必然要全力对付他。
故此,们首先需要辽东糜烂。”
黄澍说道。
“但野猪皮就能杀他?”
王永吉不屑地说道。
“野猪皮确不能杀他,可若是有咱们帮助呢?那杨信又不是说真是什不死之身,真要是不死之身,他何必连脸上都戴着铁面?不就是害怕被人拿火枪打死吗?真要是大炮实心弹,恐怕就是弗朗机也能打死他,野猪皮那里确缺少火炮,最多也就是从朝鲜人手中弄到些,可弗朗机对咱们算什?
十几两银子尊而已。
他缺火炮咱们给他火炮,他缺粮食咱们给他粮食,他缺情报咱们给他情报。
只要他能给咱们弄死这个*贼。
就目前建奴困顿,不用多,拿出二十万,野猪皮就是拼上几千建奴性命,也会给咱们把这个*贼人头拿来。”
黄澍带着丝激动说道。
现在他已经代入指点江山,运筹帷幄状态,看着这些大名鼎鼎举人名士们都在听自己,他此刻感觉自己恍如诸葛孔明附体。
“可辽东真要糜烂呢?”
马世奇说道。
“糜烂就糜烂,辽东糜烂与咱们何干?
像辽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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