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地利人和才行,不能天天搞,天天搞总会出乱子,但如果不抄家,仅仅是制造案子把人抓进锦衣卫,然后让人掏保释金,这个就不会出乱子。
当然,干这种事情人会拉仇恨。
但好在杨信就不怕这个,而且也不会是他亲自经手。
要干这个也是田尔耕和许显纯,这种小事还用不着他动手。
实际上还有种更有效,但相对来讲更不要脸。
也就是卖官。
不过这个天启不定能干,毕竟还是有些丢人,但也不是真不行,实际上九千岁直就干这个,只是不公开地干而已,那些通过他门路获得官职,本身就相当于买官,九千岁和天启之间又没有钱财之分,九千岁无论捞多少钱,最后还是得给天启堵窟窿。
但九千岁这种非正式手段,终究还是不如咱大清那套制度化卖官有效。
当然,这种手段只能是想想。
毕竟副作用还是很大。
好在今年还不算太紧张,只要再把盐商这百万到手,那今年天启就不需要在辽饷上动心思。
去年太仓银库共收到五百八十万,这就是户部能够动用税收,包括加征辽饷,而支付给京边,也就是宣大蓟辽等地加辽东战场军饷是六百十万,缺口不算太大。明朝税收谈别都没意义,因为税收给地方都不会进入太仓银库,同样地方驻军费用也是地方解决,比如福建水师就是直接拿月港关税。
包括给藩王。
比如广西税收不够养活靖江王和全省*员,就直接从广东调关税。
户部真正能见到钱就是太仓银库。
五百八十万就是去年户部能够动用,但这笔银子连户部直接支付这几个战区军饷都不够。
这样就必须皇帝掏腰包。
今年肯定还是入不敷出,最后还得皇帝掏部分,杨信现在就是努力给天启四处捞这笔银子,否则他只能加辽饷。
毕竟皇帝还要修三大殿。
然而……
“二十万两!”
郑之彦骤然惊叫道。
“呃,这个数字是谁定?”
杨信回头问道。
“回佥事,这是卑职经过严格计算得出数字,郑家目前财产粗略估算超过两百五十万两,这里有郑家所有产业清单,另外还有他们每年可以在盐业上获取利润。”
那锦衣卫赶紧把李知府和王好贤共同制作清单递给杨信。
“你们倒是有心!”
杨信满意地说道。
郑之彦不顾切地扑上去,夺过这份清单愕然地看着。
“杨佥事,这是假,小人只不过是个平常盐商,又不是那些世家大族,如何来如此家产?”
他哭嚎着。
“郑生员,看来你还不明白啊!”
杨信叹口气。
然后他拍拍郑之彦肩膀,站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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