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
衍圣公在万众瞩目中闪亮登场……
好吧，他其实是被
辆刚刚赶制出轮椅推过来，但身上依然穿着他正品官服，头上戴着乌纱帽，就那
脸忧伤地停在证人席上。
杨信赶紧起身行礼。
包括卢象升等人在内，全部向尊贵衍圣公行礼。
这是理论上文官之首，明文规定文官班列之首，只要他出现在公开场合无论什文官，无论品级高低职权大小，统统得站在他下首。
“衍圣公！”
杨信说道。
孔胤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，然后摆
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然后他将目光转向叶茂才。
“闲适先生，何必呢！”
他叹口气说道。
这句话已经足够，卢象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这句话就已经给他最终答案，他头脑当然足够好使，实际上杨信给出这些证词已经让他心中隐然明白整个事情真相，只是还抱着最后点幻想。现在才二十岁算得上年轻单纯他，还依然强迫自己相信，德高望重闲适先生不会做这种事，要知道这已经算谋反，而勾结倭寇也算是谋叛。
无论谋反谋叛都是抄家大罪。
但衍圣公话瞬间击碎他最后幻想。
“想不到衍圣公也同流合污！”
叶茂才冷笑道。
“叶茂才，你抵赖有何用？衍圣公证词足以给你定罪，这场审讯结果上奏陛下，那时候没有人能推翻衍圣公证词。”
杨信说道。
确，这个结果没人能推翻。
无论刑部，都察院还是六科，都不能再以任何理由，阻止皇帝对叶茂才罪行进行处置，因为这个证人是衍圣公，如果他们说叶茂才无罪，那衍圣公就做伪证，衍圣公就是有罪。
这个名字在民间就成笑话。
整个大明朝至今没有个衍圣公犯法案例。
这个名字也不能犯罪，因为他代表着儒家神圣性，他是个符号，个儒家神话符号，这个符号不能犯罪，犯罪也必须没有。
所以只能牺牲叶茂才。
牺牲他维护整个儒家体系神圣性。
说到底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，受到伤害也只是南直隶士绅，其他地方士绅没有必要为他们受害，搞得衍圣公这个名字声名狼藉，试问连衍圣公，连孔圣后裔都成罪人，那他们还怎用儒家这套忽悠百姓？朝廷又不是南直隶*员说算，其他省籍*员才不会为南直隶，为东林党而搞出这种动摇根本事情。
和儒家神话相比叶茂才算个屁。
“老夫可曾抵赖？”
叶茂才说道。
“老夫不过是壮志未酬而已，清流关主谋截杀你确是老夫，你这样祸国殃民*臣人人得而诛之，老夫不过是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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