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百多个小队在这片巡检司校场上乱糟糟排列着,然后互相能听懂语言再凑起,很快千五百多人就形成十几个小方阵,这是最大限度能互相听懂语言。湘赣边界棚民来自大半个大明,别说是湘赣两省,外围南直隶,闽粤桂全有,甚至北方也有,这年头别说是出省,出县就有可能听不懂语言,他们这还是互相混杂,多多少少有点语言上融合后结果。
“带队都留下,各队自己选出队长,随便你们自己方式,用拳头打出来也行,队长四两个月,带队算通译也是每月四两,互相能听懂说话算是个营,等队长选出来后再选营长,营长十两。还有把他们衣服都发下去,把身上衣服统统扔,他们武器准备好吗?”
杨信问杨寰。
“叔父,按照您吩咐都是弩和丈八长矛加雁翎刀,只是盔甲什暂时还没有,不过随时可以调用。”
杨寰说道。
这些棚民最擅长就是弩。
只不过山民因陋就简,用多层竹片捆扎,实际威力甚至超过弓箭,这是民间最流行武器,这样最适合他们武器也就是弩,这时候给他们别他们也根本不会用,但弩对他们来说就像建奴弓样熟悉,再加上丈八长矛和刀,基本上就足够算是支像样军队,至于枪炮什暂时也不需要,他们主要任务就是抓人抄家。
东林党不可能真正鼓动起军队造反。
军队将领肯定会在这场斗争中作壁上观,甚至为银子被他们收买搞些小动作,但是真正造反是不可能,清流关那种假托土匪截杀,是军队能够参与极限,所以这千五百棚民军,就是类似于内卫宪兵角色,需要武力只是保证能对付士绅鼓动民变而已。
“大胆,你们是要造反吗?”
那文官厉声喝道。
这时候再迟钝也发现不对。
那巡检立刻喊声,两旁城墙上士兵阵混乱,但还是用弓箭甚至枪炮瞄准下面……
“把牌子亮出来!”
杨信说道。
杨寰立刻掏出他牙牌。
“韩巡检,您纳贿案子发,不过您放心,就冲这些天咱俩交情,兄弟也会嘱咐诏狱兄弟对您手下留情,到诏狱您就报兄弟号,说北衙理刑百户杨寰跟您是兄弟。”
他对着那巡检阴森森地说道。
那巡检哆嗦,毫不犹豫地冲向这边,然后随着距离拉近他腿越来越软脸上冷汗开始冒出,刚到杨寰不足五米处,他直勾勾看着牙牌上字,就跟膝盖上骨头突然没样猛扑倒在地上……
“杨,杨,杨兄弟,不,杨老爷,是有眼无珠不识贵人啊!”
他哭嚎着。
整个校场和周围城墙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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