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打几板子,但建奴可是会要咱们命。”
杨信说道。
“杨老弟,又何尝不知?只是这京营不好管,江某不过个副将,可这些官兵亲戚里面个副将算什,都督,公侯都有是。京营就是这样,从成祖皇帝到如今,那些勋贵之家全塞这里面,在京城确就是些领粮饷士兵,可到外面谁敢管他们,那真是能背后使坏。除非是陛下派个公侯伯来统帅,否则像江某这样真管不,可这时候京城那些公侯伯又有谁会去辽东冒性命危险?”
江应诏诉苦说道。
“不好管你也得管,熊经略可是记住这次,虽说没做什,但下次要是你再犯在他手中,那少不是要算总账,他那尚方宝剑可不好惹。”
杨信说道。
江应诏脸忧郁地点点头。
“杨兄弟,这情江某记着!”
他紧接着说道。
他不知道杨信转头就去找熊廷弼拿他当笑话,这根本就是两个无良家伙合伙演戏吓唬他,熊廷弼确不想要这支京营,想借此把他们撵回去然后留下他们马。不过在杨信和陈于阶劝说下打消这个念头,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资历不够,对辽东如李家这样军头缺乏威慑力,如果有这三千京营在身边,那无疑想抓谁砍谁就句话。尤其是杨信所说内部整肃,旦开始大规模整肃势必造成那些辽东豪强反抗,这种时候辽东那些将领明显不如这些京营可以说近卫军好用。
但吓唬下还是必须。
尽管不太想得罪人,但江应诏也知道自己得做做样子,当天晚上他就把最晚到达五十多名士兵,直接绑在军营外抽鞭子,然后全部撵回去。
剩下骑兵状态大变,下子全都肃然起来。
第二天继续北上。
熊廷弼依然命令京营必须在天黑赶到中后所,然后他就带着亲兵径直走,杨信和京营起,包括陈于阶也依旧同行。
不过这次京营明显开始拼命。
他们路狂奔到前屯卫,仅仅是略作休息喂饱马,就在江应诏催促下赶紧启程,硬是咬着牙坚持,最终在夕阳西下时候,完成这趟百二十里急行军,看见远处中后所,这时候些士兵已经在马背上摇摇晃晃,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……
“看看,这男人毅力就像女人沟样,挤挤总会有。”
杨信笑着说。
“倒是听那些传教士闲聊,他们说泰西女人,都是以露沟为美,而且用类似咱们女人主腰样衣服把腰勒得喘不动气,再把上面顶出大半个。而下面裙子却用撑子尽可能撑起来,恍如倒扣茶杯样,帽子上还得装饰着艳丽羽毛。甚至就连男人都是如此,而且无论男女都喜欢在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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