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坊。”
陈于阶笑着说。
“这教坊司到底几个院?”
杨信无语地说。
“三个,东院黄华坊,西院咸宜坊,南院明时坊,不过南院去少,京城名气最大就东西两院,当然,在下并未去过,亦不过听闻而已,究竟是在那几条胡同亦不甚解。”
陈于阶说道。
很显然这个老实人也是有几分机智。
“这种地方绝对不能去!”
杨信义正言辞地说。
旁边目光如炬汪晚晴冷哼声。
至于她信不信这种鬼话就是另回事。
就在此时杨信视野中白光闪烁,他立刻抬起头望去,但那里却只有扇半掩着窗子,他也没多想,看着路边风景在马车颠簸中继续向前。就在他过去之后,而那扇半掩窗子却紧接着打开,上次被他教育过家伙,站在窗口放下手中望远镜,用仇恨目光看着驶离马车。
“王公子,就是此人?”
他身旁个中年书生笑着说。
“换身衣服,倒也人模狗样,差点没认出来,也不知这狗东西,哪里来妖法,身边女人竟各个都貌美如花!”
王公子恨恨地说。
很显然这才是他怒气勃发主要原因。
“算,又不是多大事,无非点口角而已,这应该是兵部汪侍郎家马车,里面应是汪侍郎孙女,这大庭广众之下,公然与男人同车,汪侍郎家风实在令人费解。马车旁边骑马是左赞善徐光启外甥,他们是从城南而来,汪小姐在京城往来就是方大先生之女,若在下猜不错,他们应该是同从方家庄回来。”
中年书生笑着说道。
他在暗示王公子,若没有必要,那就老老实实咽下这口气,为这点小事不值得冒险,人家明显关系网挺硬。
“若家父不是为*党所害,某何至受辱个小人!”
王公子说道。
“令尊不过是暂时去职而已,以后终有起复之日,你要明白,令尊是为太子丢官,太子不会忘令尊,而陛下终有百年之日,太子终有登基之时,忍忍,等太子登基,还少令尊飞黄腾达?”
中年书生说道。
王公子这才恨恨地坐下,那中年书生给他斟杯酒,王公子脸郁闷地端起来正要喝酒,个家奴突然跑上来,直接跑到他跟前,因为跑急,下子碰翻酒杯,杯酒瞬间全洒在王公子身上……
“你这狗奴才!”
王公子气得抬脚把他踹翻在地。
那家奴没敢反抗,等他踹够才爬起来,脸上血都顾不上擦,重新凑过去说道:“爷,小在城门口看到张通缉告示,上面画人颇有几分像那日对您无礼那个。”
“当真?”
王公子瞬间站起来惊喜地说。
“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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