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上她爹学生里面不少这样,杨信对她爹评价不完全正确。
“办事,你放心!”
杨信说道。
“哼!是你表弟还是那位姑娘?”
方小姐冷哼声。
“呃,其实是她弟弟,是她表哥!”
杨信说道。
“还表哥表妹呢,你不是失忆吗?”
方小姐不无讽刺地说。
“觉得亲戚还是做不假,还有,你不要听汪汪胡说,那城门口通缉令你可是看见,那上面人根本就不是,她是凭空污人清白。”
杨信义正言辞地说。
他还真就去城门口看那张通缉令,应该说画还是有定真实性,只可惜跟现在他完全就是两个人,这家伙甚至还在那里和围观起议论番,没有个人认出他就是上面通缉犯,不过要是天津兵备道再发下张,他就肯定不敢凑上前。
“小姐,老爷让你过去!”
荷香小妹妹迎面而来,然后愕然地看着杨信。
“你,你……”
她瞪大眼睛说道。
“闭嘴,你不认识他!”
方小姐脸色微红地喝道。
荷香小妹妹吐舌头,赶紧装作不认识杨信,方小姐直接右转,她没说别杨信就跟着好,进两道门之后眼前豁然开朗,座以水池为中心花园展现眼前。水池周围绿树红花,假山林立,道曲折小桥横跨水池,直通尽头间水榭,个病恹恹老人正坐在那里,裹着薄被看脚下金鱼,看年龄也就六十出头。
这就是方家老大。
方从哲就亲兄弟俩,他这个大哥是庠生,也就是个秀才。
“父亲!”
方小姐上前行礼。
方大先生病恹恹地看看她身后杨信。
“这是哪家公子?”
他问道。
“方老先生,鄙人杨信,乃山野村夫,粗识文墨,日前灵感乍现做诗首,只是无人斧正,听闻老先生当今名士,只可惜无缘得识,今日偶遇贵府女公子,故此厚颜相求,欲以此献之先生,望先生不吝赐教。”
杨信在方小姐瞠目结舌地注视下上前步拱手说道。
“哦,说来听听!”
方大先生笑说道。
他以为又是哪个追他女儿狂蜂浪蝶,跑来向他装个逼,走他这个上层路线呢!
杨信刷得展开折扇。
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零铃终不怨。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。”
他念道。
话说咱大清两百多年,也就出这首能让人记住,居然还是个鞑子写。
方大先生瞬间坐直。
方小姐也傻眼。
“这,这,这是词!”
她颇为艰难地挤出这句话。
“呃,山野村夫,不懂诗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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