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闭闭眼,跟褚奕峰说这几句话只觉得又好不少,又道,“御医怎说?怎好好就烧起来。”
褚奕峰本想瞎编,可惜凌霄就是在病中也不是傻子,听完笑:“说实话。”
褚奕峰无法,只得按实说,又道:“看他说是假,要不怎就不发病?你就是近日太累,等你好再也不让你批折子……”
凌霄自己心里明白,这绝不是劳累所致,且不说自己正当盛年,当年在北部时候不比现在辛苦?凌霄不欲褚奕峰愧疚,笑道:“偶然生次病,看你大惊小怪,不管是不是,你吩咐人,在各房各处蒸煮米醋熏房子,处也不许落下。”
褚奕峰点头,起身出来吩咐下去,又转身进来,凌霄拉着褚奕峰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,褚奕峰既然不肯避着,要传估计也传上,凌霄索性隔着被子拥着褚奕峰,低头将脸埋在褚奕峰肩膀上,声音还是发哑:“万传上你,不得心疼死……”
褚奕峰点头低声道:“昨个儿已经心疼过,你快点好吧……看着你这样心里可难受。”
“嗯……”凌霄侧过脸亲吻褚奕峰鬓角,“马上就好。”
凌霄说到做到,当日就退热,到底是年轻,五日后就恢复差不多,更让两人安心是承乾宫内没有人被染上,老御医也服气,只是心里纳罕。
凌霄完全好后又命宫人将自己病中所用衣饰连同褚奕峰起都烧,为安心也可去去晦气,又让宫人将承乾宫各处用米醋狠熏遍,再彻底清洗次,这才放开承乾宫门禁。
太后在凤华宫里担忧多日,见两个孩子起来请安才放下心,叮嘱这个会儿又念叨那个会儿,最后还赐凌霄不少人参鹿茸燕窝等等补身子,凌霄含笑谢赏,笑道:“原来平日里早该多生几次病,这几日单是收礼得赏就有库房。”
“呸!”太后笑道,“说这话就该打嘴,让担心这几日,本不该给你东西!”众人笑会儿,太后又留饭,让褚奕峰和凌霄陪着她用晚膳。
翌日两人照常上朝,顺天府尹率先请奏:“近日皇城城郊多有上报百姓病情,此种病情多为突发,热症蓦起,伴有伤风之症,卧不能起,更有甚者,气息垂危。人得病,传染家,户得病,传染庄。”
凌霄只觉得脑中“嗡”声,心里低声叹息,到底是疫症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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