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吗？”
千途怔
几秒钟才明白过来迟铮在说什
，耳廓瞬间红。
“
原本以为你会醒
，亲你好
会儿，你睡得沉，没醒……”迟铮早就想好理由，“最近你都没睡足过，亏太多，昨天晚上你喝安神药粥，所以睡得尤其沉。”
迟铮改早上胡搅蛮缠样子，认罪伏法非常迅速坦然，“早上故意倒打耙，是怕你察觉到什。”
千途最近睡眠确实不好，昨晚迟铮给他煮粥里面放比平时更多百合和菜籽，睡沉他不太意外，千途只是没想到迟铮会这疯。
千途结巴，“你、你怎能……”
“是畜生。”迟铮绕过床揽过千途紧紧搂着，把脸埋在千途脖颈间，明明昨夜作孽犯错是他，这会儿语气动作倒像迟铮自己才是受害者，“你罚吧，打骂随便……你打死都不会吭声。”
“你……”千途对这个时间还消化不下去，“有拒绝过你？你为什专门大晚上……”
迟铮声音发闷，“昨晚说那多好话你才肯把药粥喝，好不容易睡个好觉，不想吵醒你，也不敢真把你怎样，就……对着你乱蹭，是下流。”
千途早上并不是完全没察觉，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适，腿根皮肤发麻发疼，但迟铮耍赖那明显，千途也就没纠结，但这会儿——
千途实在是弄不懂迟铮脑子里是什，“没有追究，你做什突然坦白？你……”
“良心不安，瞒着你自己心虚，上午都在心里骂自己怎能对你做这种事。”迟铮交代很利索，可这会儿搂着千途，感受着千途温热皮肤，迟铮仍不老实，他用嘴唇蹭下千途发热耳朵，认错态度十分乖觉，话说出来仍是无赖，“你打顿，然后就原谅，这事算掀篇，行不行？”
千途差点被迟铮气笑。
偏偏迟铮小动作不断，趁着千途脑子乱又对他下蛊。
迟铮嘴唇微凉，像是在乞饶像是在占便宜，又像只是单纯心疼千途耳朵热不舒服，他把自己嘴唇贴在千途耳廓，低声说，“犯错，你脸红什耳朵红什？你罚，自己别生气行不行？”
迟铮半分脸皮也不要，他摩挲千途耳畔，低声恳求，“随便打骂，但不要吵架行不行？从昨晚乱碰你时候就直在怕，怕你会生气，你快点原谅，别让害怕行不行。”
千途对自己简直无语，迟铮这低声求他，千途明知道迟铮昨晚过火还是生不起气来，明明知道迟铮是在装可怜，但确实是……确实是担心迟铮会真因为害怕自己发现直焦虑着。
千途被迟铮弄没脾气，“你害怕？你早起倒打耙时候……”
“那是色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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