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痛苦，他声音哽塞
下，声音沉闷道，“好比那些被抹去记忆
赤灵，本能让他们想要报恩，本能让他们想要知道自己系铃人对自己做过什
，如此时间和目都有，他们才会发现自己有段记忆是被修改过，不然永远也不会发现。”
迟铮沉默片刻，“如果时间没那精确呢？”
大乾元静许久，反问：“……夙辞也消去过你记忆？”
迟铮冷漠看着万灵岛腹地，“你是记吃不记打，对吧。”
大乾元似乎是已经习惯这痛苦，没多畏惧，缓缓道，“岑天河不是已经告诉过你，那是什感觉，岑天河没有说谎，他形容也很精确，你会问出这种问题来，说明你确实有记忆被抹去过，不用费事印证。”
有关十五记忆，其中有
段，确实比其他记忆模糊。
但那会儿十五已彻底癫狂，都无法同夙辞正常对话，没过多久夙辞就用禁术将十五送去投胎，迟铮直以为那点记忆模糊，只是因为还是十五他自己当时已经糊涂。
直到今天白天岑天河提起，夙辞抹去记忆就好似段义肢，格格不入被安装在身体上，自己每每想要控制这义肢，就像是要让这假肢长神经般无力徒劳。
这个感觉……太熟悉。
在作为十五最后段时间里，有那点记忆片段，就是如此。
但那段记忆太短，迟铮自己判断大概都不足天。
夙辞抹去他不足天记忆。
自己还是十五时候，每时每刻都行事悖乱，有什事就那特殊，值得夙辞专门抹去？
还是说夙辞当时做什，他不愿意让自己记得？
迟铮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，当日已经走到山穷水绝那步，到底还有什更过分或是更要紧事，是夙辞非要自己忘记。
“这种事，你拷打
也没用……”大乾元似乎能感知到迟铮在想什，淡淡道，“岑天河那想找回当初记忆，费尽心力也只能靠着夙辞笔记猜测个大概，记忆被抹去就是抹去，永远回不来，而且也并不知道你被抹去是什，无从告知。”
“你是害怕？”迟铮冷漠看着岛屿腹地，“放心，没想问你，也没准备彻底把这拆碎，不敢让你死……还等着看你再次见到夙辞那狼狈样子，怎甘心让你死……”
“咱们俩，都要留着条命见夙辞，欠债还钱，杀人偿命……谁也别想逃。”
大乾元低声沉吟：“早就想偿命，十五，如果说早就后悔，你信不信？”
“记忆夙辞抹掉，但他自己清理不……”迟铮自己同自己说话，“千途早晚有天能梦到，不信弄不清楚那天发生什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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