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逐渐好很多。”
“现在身体完全没问题。”千途认真道,“真,毕竟年纪小恢复快,输液而已,不管输多少,早就代谢下去,不是大事,也没任何后遗症,现在感冒自己吃药就完全能扛得住。”
千途不太好意思,“但多少留点点心理阴影,不是很喜欢去医院,也不喜欢输液,没什,只是自己矫情而已。”
“不是你错。”迟铮打断千途对自己严格道德审判,“别说。”
不是千途错,不是福利院错,不是大乾元错,全是自己错。
不怪任何人,但凡自己能早早找到千途,什事儿都没。
迟铮不想无事生非生气让千途困惑,他压着心口怨气,问道,“不是说家里有温度计吗?去拿,你不愿意看医生,总要测下体温吧?万很高话,会带你去看医生,你再说什也不行。”
千途自知烧并不高,也不怕测体温,“在楼上床头柜抽屉里,你要去拿吗?”
不等千途说完迟铮往楼上走。
不是第次来千途卧室,千途卧室不很大,收拾很干净,打开床头柜抽屉,里面分门别类放着各类小生活物品,迟铮很容易拿到温度计,迟疑下,忍住细看看千途私人物品想法,关上抽屉,又打开旁衣橱,拿条毯子下楼去。
客厅,千途躺到沙发上,发红额头抵在沙发扶手上,眉毛微微皱着,很不舒服样子。
迟铮心里有点着急,但也没说什。
说什?
自顾自不管他抗拒,打着为他好名义把人劝到医院去?
或是学电视剧里傻逼霸总,把人硬抱到医院送到特护病房里去?
迟铮心中有个声音在质问自己:
早干嘛去?
现在装什呢?
千途长到现在脾气很好性格很好,完全是他天性使然,但只看他不正常饮食和不科学就医习惯就知道,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好,非常非常不好。
这不是自己次两次照料就能改过来,每个人心口陈年疤痕都是终身印记,毕生难消。
迟铮拿着毯子走到沙发旁,抖开毯子盖在千途身上,“冷?”
千途低着头不知道说句什,过小会儿才睁开眼,不再蜷着,在沙发上躺好,将毯子扯过脖颈,哑着嗓子说,“谢谢……还给拿毯子。”
迟铮没说话,拿个毯子而已,谢什。
千途见迟铮不说话,抬头看过来,看片刻,眼中渐渐带点笑意,“不客气。”
迟铮没绷住,笑下。
“因为跟你说那些话,你不开心是吗?”千途总是能察觉到迟铮情绪上细微变化,他静会儿,“所以不喜欢提些不好事情,场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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