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费事儿,揉揉手臂,“毕竟没真做下什恶事,不愿意真让它消失,就耽误点时间,让你着急,是不好。”
夙辞看着十五眼睛,想要读懂十五情绪,“……说清楚吗?情况没那糟糕,它不懂为什那个孩子消失,它只是条狗,所以……”
十五半晌没说话,突然打断道,“所以你也心软?”
夙辞莞尔,“什叫‘也’?”
“喂它饭人心软,你也心软。”十五冷冷道,“你看,也像是看那条狗样,是吧?”
夙辞有时候是真跟不上十五思绪,不等他解释,十五又没头没脑问道,“是狗吗?是第几条狗?”
夙辞无奈,“怎又到你?你是觉得狗是骂人话对吗?你不是……算,永远不会这说,好不好?永远不会把你和别什放在起比较,这不样。”
十五嘴唇动动,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,但是他情绪和匮乏词汇还不足以铆合到能表述清楚,十五沉默许久,没再说话,让这个话题不明不白结束。
夙辞没懂,但那次之后又认真对他道歉过,并在那之后在他面前绝口不提“狗”这个字,怕他听又生气。
自那又过许多年,有次岑天河那个废物连条狗化恶灵都处理不,迟铮去替他清理,那条恶灵比夙辞之前处理还麻烦,连岑天河都放弃,他既然求助迟铮,自然也就没指望别,毕竟白灵们处理恶灵只有种方式。
出乎岑天河意料,迟铮并没直接杀恶灵,他竟试图让恶灵听话,让恶灵甘心自净化去投胎。
迟铮费些功夫,不甚温柔掐着那条恶灵脖子警告,“真让出手,你就什也捞不着,你那个核桃大点儿脑仁要是能明白,就老实点。”
兽化恶灵化成恶灵理由总是千奇百怪,它们生前脑子单纯,死后思路也简单,不容易能听懂人话,恶灵呜咽着想咬死迟铮,迟铮则直接掰断它枚犬齿,“你运气有点差,可没兴趣让你咬口,哦……”
“……你运气也挺背啊。”
迟铮读到恶灵记忆,“你也是个倒霉蛋,留下你个,真可怜。”
岑天河之前并没机会读恶灵记忆,闻言不忍道,“它是不是以为自己被丢?其实它还没来得及做恶!最大过错就总是骚扰附近灵师,但也只是伤次,可能只是脑子比较犟,要不然……”
“反正这口牙也没用,再掰断颗牙你冷静冷静?”迟铮没理会岑天河,自顾自跟恶灵说,“要不要试试?”
恶灵仍试图咬死迟铮,挣扎许久后才放松下来,骇人吼声中带点不清晰犬吠,它似是最终明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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