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。
可是这个魔头，只是将他当做
个低廉
替代品罢
。
谢怀眸底幽暗之色尘嚣而上，自嘲和讥诮之色糅杂在起，心底黑暗种子在挣扎着破土而出，那直被他拼命压抑，再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另面，不甘要从黑暗牢笼里挣脱出来。
谢怀狠狠闭上眼睛。
………………
方黎这次睡很久才醒过来。
他脑海还依稀有些晕眩，晃晃脑袋，开始思考幻境中事情。
对方手法着实高明至极，以至于自己都中招，这个对手不可小觑啊。
而且对方能制造这样幻境，至少说明两点：是这个人已然知道他身份，二是这个人非常解他过去。
若非自己并不是真厌睢，对幻境代入感没有那
高，又有玄铁剑直提醒自己，恐怕真会被套出话也不定。
说来幻境中玄铁剑也不太对劲，甚至在练剑时还伤师兄，其实直都是在提醒自己，可能是自己潜意识认为幻境不对，才通过玄铁剑警示自己，但直到最后师兄问出那句话，自己才终于清醒过来。
设下这切到底是谁？
某瞬间方黎脑中蓦地浮现，师兄昏迷后醒来那幕……难道师兄被夺舍？不，不对，最开始拿到玉符是厌睢，就算要被夺舍，也该是厌睢被夺舍，不应该是他师兄。
厌睢什事都没有，所以不大可能是夺舍。
但如果不是夺舍话，难道是……方黎神色微沉，那种可能性未免太小，过于巧合。
也许并不是厌睢师兄。
幻境里也不都是真，虽然部分由厌睢记忆构成，但部分却是对方制造假象，从师兄救他却没死开始，便和现实产生偏差。
不过不管对方是谁，至少现在对方目自己知道，对方就是冲着黑玉符来，看来这圣尊至宝掀起风雨，还未曾停歇啊……
重万山已经死。
当初自己只顾着完成剧情下班，并无意将此事追根究底，重万山身边很有可能有漏网之鱼，知道这件事。
扶风派虽然十九年前就被灭门，但到底是不是每个人都死，自己也并不确定。
二者都有可能。
不过既然知道对方目，自己就不算完全在暗，完全可以利用这点，设计对方……
方黎若有所思。
他揉揉自己额头。
对，谢怀呢？
方黎环视四顾，自己似乎在个客栈中，是谢怀带他回来吧。
当时幸好有谢怀在身边，对方才只敢暗中试探，否则自己如今修为还未曾恢复，那人也可能直接对自己出手，谢怀可又帮自己回。
他正要出去寻找，就看到门被推开。
谢怀身白衣走进来，黑眸幽深，淡淡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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