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锦衣玉食脑满肠肥,还天天钻营着如何逃避朝廷赋税,灾年饥荒之时犹盘剥不断,坐视贫民饿殍遍野尚囤积居奇,若无尔等所为大明何至天下大乱,朕如今正是要拨乱反正,使百姓耕者有其田辛苦而得温饱,而不是过去那样在尔等盘剥下饥寒交迫。至于尔等。朕饶尔等狗命已经是开恩,居然还有脸来指责朕,还头上顶先帝神位,上次你们顶野猪皮牌位向多尔衮劝进才过去几天呀?还有你说什耄耋之年,你是不是想提醒朕你已经过朝廷律法惩处年龄啊?来人,给他们把头上方巾全摘,让百姓都看看他们真面目,群连孝道都丢弃家伙还有脸在这里装模作样!”
杨丰冷笑着说。
然后锦衣卫立刻上前,紧接着把这些老乡贤方巾全摘。
“用不用朕给你找个镜子,自己照照自己尊容,想想自己死自己祖宗还认不认得?朕很好奇到时候你祖宗问个鞑子怎钻进你们宗祠时候,你该如何做回答?”
杨丰说道。
“陛下,陛下,若陛下执迷不悟,草民就吊死这路边!”
那老乡贤没回答他,而是充分发挥自己年龄优势,颤巍巍地站起来,摸出根白绫拄着拐棍就要往路边棵歪脖树下走,边走还边示威般看着杨丰,很显然他也豁出去,反正他今年已经满九十,按照大明律除非谋反否则哪怕砍死人也无罪,他就不信杨丰还能因此让锦衣卫把他抓进诏狱,他更不信杨丰能眼看着他吊死。
“上吊啊,朕有经验,朕在煤山上就吊过回,梁诚,去帮他把,那大年纪走路都不利索,想要系那根白绫可不容易,你就做点好事给他系上。”
杨丰说道。
梁都指挥使立刻上前,直接搀扶着那老头向歪脖树走去。
老头傻眼。
“昏君,你这个昏君!”
他颤巍巍指着杨丰骂道。
“辱骂圣驾,律抄家!”
杨丰说道。
那老头哆哆嗦嗦地指着他,喉咙里响动着,也不知道究竟想说什,但却突然间露出脸痛苦表情,扶着自己胸口在那里嘎嘎叫着,紧接着身子软瘫倒在地上,嘴里冒出白沫,抽搐几下转眼没动静。
梁诚很无辜地摊手。
“尔等是不是也想说朕若执迷不悟尔等就吊死呀?”
杨丰问剩下那些乡贤。
后者吓得忙不迭摇头。
“不想?”
杨丰问道。
后者坚定地摇头。
“不想也不行,尔等阻拦圣驾罪无可赦,律赐绞,锦衣卫,把他们通通拿下,就给朕挂在这朝宗桥栏杆上,朕要让那些不忠不孝东西看看,朕过去给他们富贵,朕现在也样能收回来,这地,他们分也得分,不分也得分,朕要做事情,还轮不到他们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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