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还想砍呢,结果下子被冲倒踩泥里。
后面几次仗也都是虚张声势然后凑近谈这个,谈完那些绿营满意就掉头跑,所以才出现绿营触即溃,说白都根本不打,咱们这里成租子都年多,那些来来往往商人早传开,锦衣卫暗探也传,山东直隶绝大多数地方都知道,都盼着皇上呢,他们打什打呀。
也就是这次多尔衮是撤军,真要是打话,臣估计着陛下阵前说几句话,那些绿营就能倒戈。”
他接着说道。
“哎呀,这真是极好呀!”
杨丰感慨地说。
很显然他错过个好机会。
“陛下,不过多尔衮应该同样已经知道这些,肯定会对此加以防范,比如说去那些闭塞山区招那些山民,抓绿营士兵家属做人质,或者多安排八旗做督战队,让那些士绅宗族亲信充当将领指挥,下次再交手恐怕绿营就没这肆无忌惮。实际上这里面山西河南等地绿营就没这好对付,来他们还不知道陛下德政,而来双方语言也根本听不懂,也就直隶山东北部互相能勉强交流,倒是和咱们人真正打几仗。”
田见秀提醒他。
“没什大不,他们不也样输吗?”
杨丰说道。
“这倒也是,那长矛阵推过去,就是建奴八旗也害怕。”
田见秀说道。
不过田见秀话倒是提醒杨丰,这时候该摊牌,反正他也收不到江南钱粮,没必要考虑江南士绅问题,而他和北方士绅也早就决裂,甚至连最后决战都要开始,那还不干脆现出原型,让天下士绅都看到他真面目?
“去,把黎玉田叫来!”
杨丰说道。
“《圣朝田亩制度》?”
半小时后,黎玉田愕然地听杨丰说出名字。
“对,朕要以律法形式,将大明土地制度确定下来,为日后万世之法,说到底使大明至此无非就是个土地兼并,不仅仅是大明,历代农民造反根源不外乎于此。朝代初立之时往往地多人少,百姓皆有田,然而经历百年人口繁衍之后,土地逐渐集于权贵士绅之手,富者田连阡陌,贫者无立锥之地,就如大明之前般。然后耕者无其田佃户血汗皆入士绅之手,丰年尚能维持生计,灾年就只能饿殍遍野流寇蜂起,你是做过流寇,应该很清楚无非就是个挣扎求生而已,说到底谁也不是生来就长反骨,说到底都是被逼没活路。”
杨丰对田见秀说道。
后者沉重地点点头。
“汉末黄巾,唐末黄巢,大明流寇皆源于此,这是个循环,若无太祖庇佑,大明怕是也要步前人后尘,朕之前就是想试着找条打破这个循环道路,如今朕试验结果看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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