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直接催马向东而去,跟随他宁完和索尼等人,此时也同样顾不上管自己亲人,和随行士兵们边拿鞭子不断驱赶前面逃难人群,边拼命全力向怀远门方向冲去,路上冲倒逃难同胞然后踏在马下也不管。
跑出去没多远,在皇宫前面又遇上图赖。
“太后和皇上呢?”
豪格问道。
图赖是正黄旗巴牙喇纛,之前他正在宫里准备着把大玉儿母子送走,这是刚刚朝会争吵结果,毕竟从明军狂,bao风格来看,这沈阳已经可以说危如累卵,她们娘俩离开也是正理。
“不知道,凤凰楼被烧,后面都被大火隔断。”
图赖惊恐地说。
就在同时股辛辣气味突然涌进他们鼻子。
“王爷,这里不等停,快走,这味道有剧毒,宫里熏死十几个!”
图赖脸色变说道。
既然如此豪格也就不再多说,说到底他对那女人和福临也没什太多感情,在心里缅怀下自己同父异母弟弟,然后继续他逃亡路,在他们身后,远远海啸样喊杀声已经传来,很显然明军已经发起进攻。逃难旗人此时更急,甚至就连向南向北其他城门也都打开,所有旗人全都不顾切地逃离这座已经被他们占据二十多年城市,他们切切,也都在天罚火焰中化为灰烬。
他们财产,他们亲人,他们二十多年得到切,都在这上天怒火中化为乌有。
他们亲人死尸铺满城市。
被火烧死,被爆炸炸死,被毒气熏死,被自己人拥挤践踏而死,死亡无处不在,被烧焦恶臭混合在丙酮辛辣气味中,弥漫几乎整个沈阳城,整个城市恍如地狱般。
“天罚?”
济尔哈朗苦涩地说。
此时他和代善正坐在城北野猪皮老汗宫大厅内,看着外面依然在不断坠落流星,脸苦涩地静静等待,他俩原本是朝会结束后,不知道为什突然想来这里看看,结果刚到那流星就开始落下,而在他们两人面前,人放着杯酒,此时就连这座宫殿守卫也都在逃跑,没有人来打扰他们。
“二十年恍然梦啊!”
他缓缓说道。
“是太祖起兵那年出生,正好六十二年,六十二年,六十二年够长,六十二年浴血奋战,切最终换来都不过是泡影,这切都是命啊,们想要不属于们东西,那就得听从上天旨意,上天不许,那们也就只好认命,老,没有力气去山林里受那种苦,你还不到五十,你怎也不走啊?”
代善掏出个纸包,边往酒里倒东西边缓缓说道。
说完他把剩下倒在济尔哈朗被子里。
“天命?”
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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