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也会琴音攻击吗，他在法镜宗偷师过？”
凤霄也叹
口气：“他那种不能叫天魔之音，只得其形，不得其神。而且，你没听出他刚才弹
是什
吗？”
崔不去
愣，还真回想起来。
是高山流水。
伯牙引钟子期为知音，奏高山流水，子期死后，伯牙摔琴断弦，认为世间再无知己。
凤霄淡淡道：“他特意弹这首曲子给你听，你就没有半点动容吗？”
萧履自视甚高，唯独对崔不去青眼有加，说不定特意露面，也是因为对他另眼相看。
二人与范耘都有关系，二人同样身体有损，崔不去先天不足后天劳损，萧履则身有残疾美中不足，经历有所相似，却心志极坚，不为命运所折，不达目誓不罢休。
这样崔不去，自然会令这样萧履心有所感。
神交已久知己也好，惺惺相惜敌人也罢，二人之间，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牵系。
只是凤霄这语气，怎听着，有些奇怪？
崔不去微微蹙眉：“别废话，让
看看他将阵法改成什样。”
说话间，他往前走几步，迷雾愈重，女子嬉笑之声复又响起。
后退几步，女人声音没，取而代之换成闹市喧嚣，摊贩叫卖吆喝，往来行人熙熙攘攘，竟通过声音活灵活现，仿佛亲眼所见。
但伴随这些来自四面八方动静，迷雾却越来越重，崔不去原本已经找到出路，被场狂风吹来，前路再度改变，面前树林变为巨石，堵在眼前。
手腕被攥住。
凤霄直在他身旁。
“他声音干扰无法顺利破阵，你能以牙还牙吗？”崔不去低声问道。
凤霄唇齿微微张合，看似无声，实则已传音入密，唯有崔不去能听见。
“可以，但随身无琴。”
那把从崔咏那里“敲诈”来余音琴，被凤霄嫌弃背着把琴太招眼，就把琴弦拆下来当武器用，琴身据说被他带回京，如今琴到用时方恨少，没琴身，又要如何奏响琴音？
“你将手伸过来。”他听见凤霄又道。
崔不去顿，似已猜到对方想做什。
片刻之后，他伸出手。
凤霄将五根琴弦端缠上崔不去小臂，另外头则握在自己手里。
以身作琴，以心为音。
凤霄微抬右手，拨弦。
铮！
琴音婉转清鸣，集音成束，无声化有形，如同利箭离弦，射向前方。
崔不去只觉手臂刺痛，低头看，琴弦已透过衣服陷入皮肉，红痕慢慢浮现。
但凤霄琴声未停，声过后，声声续起。
蕴含真气琴音往无前，以凤霄式嚣张霸道荡平拦路千军万马，音波过去，迷雾散尽，喧闹灰飞烟灭。
崔不去抽抽嘴角。
他忽然发现，凤霄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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