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派
个人跟您，是否想要……”她
声音原本已经压得足够低，此时又低几分，“监视？”
崔不去摇头：“不必多想，左月局人手本来就不足，你们
旦有别差事在身，就难免疲于奔波，这次天南山之行，如果
身边有个关山海，也许就能抓住宁舍。”
乔仙歉疚：“是属下没用。”
崔不去微微蹙眉，忽然道：“乔仙。”
乔仙茫然抬头。
崔不去：“你把安危看得太重，又将自己看得太轻，对你期望，从来就不是个贴身侍女或护卫，你明白吗？”
乔仙静默无语。
每次她不肯同意崔不去话时，就会以这种方式进行无声抗议，崔不去对乔仙，向来比对左月局其他人多几分容让，但这次他并不打算继续纵容乔仙。
左月局两名副使，长孙菩提主外，宋良辰主内，都有各自职责，再下面是听从差遣左月卫，乔仙随侍崔不去居多，旁人也将她当作崔不去护卫，但崔不去不希望她辈子都困在自己身边，乔仙应该有更广阔天空，哪怕是去江湖上闯荡，以她能耐，理应也会有席之地，而非作为崔不去影子存在。
看着乔仙不声不响，仿佛受多少委屈样子，听见乐平公主声泪俱下也无动于衷崔不去，此时却伸出手，轻轻拍拍她头顶。
乔仙微微动，像是用脑袋顺势蹭蹭，无关男女暧昧，反倒是小动物汲取温度般。
“们认识几年？”崔不去问。
“四年。”乔仙闷闷道。
她记得很清楚，那是左月局创立前年。
崔不去语气很轻松：“所以，你也该学会独当面。”
“您以后不要出远门，好不好？”只有在崔不去面前，她才会卸下清冷与坚硬外壳，甚至用上别人从未听过哀求语气。“若不让跟着，又有谁能帮您调理身体？”
“最近不会。带着你给药，更何况，现在有关山海，还有，”崔不去顿顿，没将凤霄二字说出口。
姓凤虽然处处跟他过不去，但不能否认，两人在大事上配合得不错，天南山上若没有凤霄，而是换作乔仙或长孙，现在他们未必有命在。
乔仙怔，似乎意识到他未竟之语，面上掠过难以置信惊色，却很快低下头，没让崔不去注意到。
随即，她听见崔不去吩咐道：“你现在去解剑府趟，问凤二要那份名单。”
乔仙知道是什
名单，据说那是崔、凤二人在天南山下打赌时，崔不去赢来。
州府各级*员详细卷宗名单。
但回京之后，每回左月局派人前去讨要，得到都是同个回答：让左月使亲自去。
凤霄似乎早就料定崔不去迟早会妥协低头，就这老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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