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上他无父无母，无牵无挂，也是个亡命之徒。段栖鹄早年悍匪出身，后来金盆洗手，坐拥半座且末城，也学会惜命保命，不想跟十三楼合作，才惹来杀身之祸。宁舍
跟林雍，似乎并没有加入十三楼
动机，云海十三楼，到底是怎
拉拢他们？”
“这不奇怪。世间每个人都有弱点，有人爱财，有人怕死，像玉秀这等不怕死，不爱财，不也有
个千金公主来牵住他？金环帮虽然在南方势大，但他也是有
陈朝天子当靠山，才能立足，上回宁舍养子，不还得在琳琅阁拍下珍宝，去贿赂皇帝身边内侍？可见金环帮看着风光，实际上也就是那样。至于林家——”
凤霄笑下，“你也许查过林雍，却不知道，二十年前，雁荡山庄出过桩旧事，那时候林雍祖父膝下有对儿子，两人是双生兄弟，二人生得模样，林雍父亲是弟弟，他还有个哥哥，本来才应该继承山庄。但二十多年前，他哥在回家路上失踪，林雍祖父派人出去寻很久，才最终在条河边发现他尸体，形似溺水，但个身负武功之人，又怎会溺水而亡？后来此事不之，继承山庄，也就成林雍父亲。”
他见崔不去若有所思，便道：“你是不是在想，他弟弟为继承山庄，害他哥哥？”
崔不去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，神色露出瞬迷惑。
“只是忽然想起另外件事，与此事无关，暂且不提。听你这意思，他们兄弟感情很好，不可能为个雁荡山庄相残？”
凤霄颔首：“他们兄弟同时喜欢上个姑娘，兄长为弟弟，情愿忍痛割爱，而且向父亲表明，自己不想继承山庄，这种情况下，弟弟似乎没有理由去杀哥哥。”
崔不去缓缓道：“那如果，现在弟弟，其实就是当初哥哥呢？哥哥杀弟弟，山庄便无人争，旧爱也成自己，二人既然长得样，外人自然察觉不出，若是言行举止都相似，说不定连亲人都能瞒过去。”
凤霄沉默片刻：“为何要大清早坐在这里听你讲鬼神志怪？”
崔不去心说就凭你喝那碗粥。
“二位郎君神色为何如此严肃？”清亮少女嗓音插进来，崔九娘款款走来，提醒他们该启程。
她今日依旧是身青衣，款式却与昨日略有不同，腰身又稍稍束紧些，头上绑绿色丝绦，女为悦己者容，崔九娘见凤霄多看她两眼，心头便不由欢喜起来。
“已派人先行回去告知祖父声，们午时之前便可到崔家，届时祖父必定盛宴以待，必使两位郎君宾至如归。”崔九娘没话找话，有些小羞涩，说罢也不好意思多逗留，就跟着孙大夫先往前面去。
凤霄点评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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