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屡次跟
过不去，现在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？”
崔不去闭
闭眼，兀自道：“云海十三楼，以十三人为掌事，各自号令
方，冯小怜排行末尾，段栖鹄位居十二，玉衡是第十人，以你
能耐，必然远远不止于此，你是他们口中先生？”
玉秀摇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他看见崔不去表情，笑下：“知道你不信，但，确不是。”
至此为止，玉秀神态动作都是放松自在，因为他自信切尽在掌握，也不惧崔不去再使出什
手段——只要凤霄被拖住，任凭崔不去智比孔明，都翻不出花来。
但是，他笑意忽然在嘴角凝固。
玉秀腾地起身，满屋子转悠，最后在柜子后面暗角找到个香炉。
他拿起香炉嗅下，脸色大变，将炉子往地上狠狠摔去，扯过被褥盖在上面，然后几步上前，单手掐住崔不去喉咙，将他按在地上，看着对方瞬间变青脸，恶狠狠道：“你在香里掺什！”
崔不去勉强扬唇，无声地，字顿道：“奈、何、香。”
伴随这三个字，玉秀杀气几乎化为实质，与他掐住对方喉咙手道，成为崔不去催命符。
鲜血从崔不去嘴角缓缓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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