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鸡之力,谁能想到他妻子竟影藏这样身手?
段栖鹄自问武功已是不错,但比起眼前此人,还是远远不及,甚至他所知道突厥第高手佛耳在此,很可能也打不过对方。
这对夫妇,究竟是何来历?
兴茂更是又惊又怒:“你们到底是何人?!”
“自然是美人。”凤霄掏出帕子擦手,翘着兰花指在半空甩出个半圆弧度。
帕子轻飘飘却精准无比地盖在大管事脑袋上。
大管事:……
崔不去淡淡道:“比起关心们是什人,你更应该关心自己家里出什内贼。据所知,段栖鹄膝下有两个儿子,长子业已成年,他今日若死在这里,长子就会继承他切,为父报仇,与你公然反目,就算你最后能赢,也会是惨胜。想想鹬蚌相争,谁会是得利渔翁?”
段栖鹄显然也想到这层,所以他虽然怀疑兴茂,却依旧有所保留。
兴茂面色阴晴不定,片刻之后,他果断对大管事道:“立刻将彭襄找来!他若敢反抗,无论用什法子,只要活着能开口说话便成!”
大管事手腕刚被凤霄捏断,但比起府里发生大事,他这点小伤简直算不上什,当下忍痛爬起来,匆匆去找三管事。
好好场寿宴变成这样,兴茂深吸口气,压下心头烦闷,先让人将老母亲送去歇息,又对其他客人道:“今日不巧,发生这等意外,令各位受惊,待某揪出凶手,再向诸位赔礼道歉,现在还请安坐,吃些东西压压惊。”
众人谁还吃得下东西,只得枯坐干等,有人想走,也走不成,这种时候,兴家肯定不会放走个人。
兴茂不愿相信三管事背叛,但现实却由不得他不相信,寿宴是三管事手安排,出事情,对方也难逃责任。
但事情发展往往比预想还要棘手。
过会儿,大管事匆匆赶回来,他跑大圈,脸色竟然比刚才还要苍白。
兴茂看到他脸上慌张神色,就知道事情不妙。
果不其然,大管事道:“彭襄他,畏罪自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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