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这些玩意儿。
乔仙有些尴尬:“方才随口胡诌,只想吓唬他。”
崔不去咳嗽两声,欣慰道:“很好,这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功夫,大有之风范,原还怕你过于木讷不懂变通,只能欺负欺负裴惊蛰那种老实人,遇到凤霄就会吃亏。”
乔仙无语片刻:“您是不是胸口又闷?正好属下请来大夫,已在厅里候着,您过去把个脉吧。”
崔不去原是走向前厅脚步生生拐个方向,乔仙甚至还听见他自言自语道:“可想起来,这手摸过尸体,回来还没洗,得赶紧去净个手。”
乔仙:……
她上前拉住崔不去,不由分说把人往前厅拽。
“水和皂角给您送去,您先前中奈何香,余毒未清又在荒郊野外过夜,须得让大夫看看才行!”
乔仙平日里对崔不去言听计从,唯独此事上,却有自己坚持。
因为她曾见过崔不去重病不起,咳至吐血样子,在那之后,左月局上下都形成无言默契:有他们在,就绝不会让崔不去这个样子。
崔不去并不是个好脾性人,此时却难得没有横眉冷目训斥下属,反倒选择闭嘴,任由乔仙将自己拽去前厅。
只是乔仙依旧忍不住开口:“去年……那件事,不想再看见。”
崔不去沉默片刻,道:“不会。”
去年,崔不去因故大病场,差点没命,把左月局所有人吓得够呛,副使之宋良辰更是严禁崔不去下榻,每日叫大夫轮流守在榻前,以防他随时犯病。
谁知崔不去天生是个闲不下来性子,旦稍有好转,立马活蹦乱跳恨不能直接从京城蹦跶到天涯海角。这不,与阿波使者谈判差事下来,左月局所有人都面如黑锅,唯独崔不去自己兴高采烈,非是布下个缜密庞大,长达两个月棋局,把凤霄算进去不止,还差点把自己给算进去。
想及此,乔仙忍不住叹口气,抓住崔不去力道也更大些。
“大夫若是开药,也不能不喝。”
崔不去嘴角抽搐:“真没事。”
乔仙:“那您围着前面那棵桂花树跑圈吧,若是不咳嗽,就不必喝药。”
崔不去沉下脸色:“胡闹,本座什身份,岂能由你这样摆布!”
两人四目相对,乔仙丝毫不让。
崔不去:……
“喝就喝!”他忍不住翻个白眼。
乔仙嘴唇翘起。
这座宅子里侍女都是临时雇来短工,她们虽然身家清白,毕竟不是左月局人,不明白崔不去与乔仙他们相处之道,看见这幕,只当乔仙对崔不去少女怀春,互生情愫,却不知在乔仙心中,崔不去分量远不止于此。
对方于她,如师如父,如兄如友。
很多年前,她那时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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