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量只有两人能听见。
河南巡抚张大嘴,他是知道胤禛身份,听胤禛称呼那个人为八弟,哪里还会认不出来,连忙也跟着上前请安:“见过八王,咳,八爷!”
他被胤禛瞪眼,赶忙将那个王字给缩回去,心道外头都传言说八爷失圣眷,可瞧皇上这样,明明是对八爷依旧情重,手足情深胜过民间兄弟多矣,这失宠二字,也不知从何说起,可见以讹传讹,实在言之过谬。
“那个……应兄?”程文博怯生生道。
他在边上看半天,饶是再不懂世故,也知道胤禩身份并不简单。
试想连河南巡抚都需要行礼人又如何会简单,更不必说他还有个兄长在这里,难道他们是什王孙公子?
他这边在胡思乱想,胤禩却没有忘记程文博事情,代他简单给河南巡抚说遍。
胤禛在边上听得不耐烦:“陈泽定能秉公处理,是罢,陈泽?”
“是是是!”河南巡抚哪里敢说不是。“臣,咳,陈泽定会处理得妥妥当当,替这士子伸冤,将那些胆敢搅乱考场秩序人给揪出来,八爷请放心!”
胤禩不忘细心交代:“不是要让你定站在程文博这边,其中是非曲直,你得先调查清楚,不要姑息坏人,也别冤枉好……”
人字还没说完,他已经被胤禛拽走。
鄂宁与跟着胤禛出来便衣侍卫道远远地缀着,并不敢跟上前听他们说话,胤禛黑着脸没说话,只将胤禩给拉进自己下榻客栈,路上二楼房间,关上门,任由鄂宁他们在外头守着,这才松开手,满肚子火气还未发出来,看见胤禩揉胳膊动作,又都泄气,只化为满腔心疼。
“方才太用力?”他不由分说伸手过去帮胤禩揉捏。
“四哥怎发这大火气?”胤禩笑叹。
“……”胤禛沉默片刻,“你怎都不回京?”
“眼疾方好,回京又不能帮你处理政事,还不是像废人那样天到晚都待在府里,不如在外头多走动走动,也好帮你视察民情,这样不好吗?”胤禩话如同泓清泉,瞬间就将某人残余怒气给熄个干干净净。
胤禛还能说什,他从来就没法对眼前这人发火,仅有次火气让他后悔终生,方才生气也不过是因为……
“想你。”他把将对方抱住,动作轻柔许多,却抱得比方才还要紧,直欲将人揉入血肉骨髓。“在京城很想你,实在受不,就出来找你。”
“臣弟知道。”胤禩微微笑,也回手拥住他。
在胤禛失望之前,又加句:“也很想四哥。”
普普通通,再寻常不过句话,却令胤禛心饮蜜般。
这世上总有那个人,能令你百转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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