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是二十岁,年长那个快三十,这都还算是青春正茂,再看看人家,同样是二十多岁,甚至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年轻些,可也已经是三品大员,再往上步就是部堂高官,这可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啊!
官场上讲究先来后到,达者为先,唐泛虽然年纪跟曾锦他们差不多,但只要身份摆在那里,他们就不能不恭恭敬敬地起身行礼。
唐泛也不想和他们兜圈子,颔首让他们免礼,就直接问:“‘大成也’是怎回事?”
曾锦等人现在也没想到唐泛会如此开门见山,当即就愣下,才道:“回禀大人,这只是巧合,们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。”
唐泛笑笑:“你叫曾锦是罢?”
曾锦:“是。”
唐泛:“听说沈学台后来又重新考校你们次,你第二次做卷子水准与先前大有差异?”
曾锦:“回大人话,这差异,在下也不知从何说起,但能够考取秀才功名,在下确确是下死功夫,并未投机取巧,只能说评卷官慧眼识珠,取中在下。”
唐泛:“评卷官已经死。”
曾锦:“啊?”
三个人脸上都是片空白茫然,显然不明白唐泛在说什,唐泛就重复遍:“给你们改卷子那五名评卷官,全都死,你们若是不信,现在可以去县衙前院瞧瞧,尸体就停放在那里。范知府,你与他们说说。”
那六个人死不过刚刚才发现不久,曾锦等人过来时候,又是从后面小门进来,所以时半会还不知情。
范知府知道唐泛有意吓唬他们,顿时心领神会,就将尸体大致情况说遍,还特别夸大其词,对那些人死状和死因格外渲染得异常恐怖。
当曾锦他们听说五人死时间不仅差不多,而且还全都是刀割喉毙命时,脸色顿时白得跟纸似,身体抖如筛糠,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唐泛仿佛没看见他们情状,还对席鸣道:“你带他们去瞧瞧尸体。”
曾锦:“大,大人,们就不用去看罢,人不是们杀……”
唐泛冷笑:“人当然不是你们杀,你们就算有这个心,估计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别人家里把人给杀死,让你们去看看尸体怎,若你们将来要走仕途,到时候还不知要见多少大场面,难道就算看见饿殍遍地灾民,也都因为害怕而不去管吗?”
话说到这个地步,他们当然不能不去,三个人只得如丧考批地跟在席鸣后面走出去。
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沈坤修就来。
“听说唐御史断案如神,特来旁观,想必唐御史不会拒绝罢?”他黑着脸道。
唐泛心说就算拒绝,难道你就会走,但他面上仍旧露出淡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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