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爪,要浪迹江湖,要投身官门,就算当上武将,地位也没有文官高。
席鸣他们原本觉得以唐泛地位,定然也是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人,他们自己对被汪直遣来保护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官,也是有点想法,不过现在出这档子事,唐泛表现反倒令他们大为改观,且不论他是怎想,单是能表现得如此细心周到,也就不算寒席鸣等人心。
安置完伤者,时间已经过两个时辰,范知府和谭千户他们也已经被唐泛送走,只有汲敏还留在官驿里。
由于主院让给席鸣他们,唐泛搬到偏院,虽然官驿人临时做番布置,不过条件肯定还要差些。
唐泛歉然道:“子明兄见谅啊,你看今晚这事闹,差点连累你不说,还平白冷落你大半天,没能跟你单独说上几句话!”
汲敏摆手:“不妨事,左右明日也是休沐,不用早起。”
说罢他叹口气,“只是今晚这事实在来得蹊跷,先前还羡慕你升迁得快,万没想到你这官当得这般危险,难怪你还要带着几个功夫好手下,若是没有他们,你岂不要更加危险!”
唐泛笑道:“其实这样事情也不常有,在苏州就没遇到过。”
其实在苏州也遇到过,只不过是人家用是美人计和钱财贿赂,所谓酒是穿肠药,色是刮骨刀,也算是另种形式危险。
汲敏闻言,脸上不掩对他担忧:“那现在陆公子他们受伤,你这几天安危怎办,要不将县衙差役调过来罢?”
唐泛开玩笑地婉拒:“多谢你好意,不过若是对方身手与今晚那几个人样,只怕再多人也无用,还不如让谭千户借个火铳队呢!”
汲敏也知道对方说是事实,摇摇头:“是没用,先前听说你要来,高兴得很,心想这回见面,定要与你好好叙叙旧情,没想到你刚到庐陵地界就遭遇刺杀,说起来还是这个父母官失职。”
唐泛笑道:“这与你没关系,不必愧疚,难道咱们现在就不能叙旧?说起来,从见到你时候就想问,后来你是不是又参加会试?可为何进京也不去找?”
汲敏道:“后来没有再进京考试,回乡后遇上位富贾,他赏识读书刻苦上进,便出钱给疏通户部关系,让得庐陵县丞职位,后来庐陵知县任满调迁,就向上头推荐,所以就递补上知县位置。”
在本朝,举人是可以当官,当初唐泛帮姐夫贺霖运作密云县教谕位置,也是因为贺霖有举人功名缘故。
但以汲敏骄傲,唐泛直以为他会不考中进士就不罢休。
似乎看出他想法,汲敏自嘲笑: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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