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锦衣卫。”
唐泛迟疑片刻:“那你可遇到隋州?”
陆灵溪:“隋州?是北镇抚司隋镇抚使?”
唐泛:“正是。”
陆灵溪:“那倒是没有,久闻大名,可惜未曾得见。听说他身手很好,有机会倒要见识番。”
唐泛心想他上次奉自己命去苏州卫所求援,最后来就是易名成狄涵隋州,说不定他们两人早已见过,只是陆灵溪当面不相识罢,便觉得有些好笑。
陆灵溪察言观色,不由问:“唐大哥,你找隋镇抚使有事?需要去帮你打听打听?”
唐泛摇头:“不必,也只是随口问。从你方才说那些看来,这趟差事只怕不会轻松。”
陆灵溪:“你是担心白莲教会趁机捣乱?”
唐泛笑道:“非也,沈坤修这人本身就不好相处,以他性格,在这件事处理上定会强硬到底,而他在士林中又有些名声,也不可能对他硬来。不过估计现在不单头疼,吉安知府也头疼得很呢,毕竟这是在他辖下出事,个是他上司,个是他下属,两边不是人。”
陆灵溪也笑:“可不是?人们都说吉安知府这官位不吉利,跟天上星辰犯冲,所以前任倒霉,这任也倒霉。”
论起小道消息,市井街坊绝对不会比官场上少,而且百姓往往喜欢穿凿附会,平添许多鬼神之说,像之前洛河古棺案,当地百姓不明真相,加上白莲教徒刻意造谣,便都以为是河神发怒缘故。
唐泛虽然不认为这些消息有太大价值,但也并不妨碍听上听。
“前任倒霉?怎说?”
陆灵溪就道:“前任吉安知府叫黄景隆,据说前几年因为虐待囚犯,还诬良为*,将无辜百姓抓入牢中折磨致死,事发之后被朝廷勒令捉拿,已经死,现在这任又碰上这种倒霉事,可见流年不利,犯冲。去吉安时候正赶上关公诞辰,据说本地知府大人还请人在知府衙门那里跳大神呢!”
他从前四处游历,毕竟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官场中事,如今跟在唐泛身边越久,看事情越多,就越是大开眼界。
原来那些凭着学识考中进士官老爷们也不是个个都满腹经纶,高高在上,像陈銮杨济这种固然有之,像吉安知府这种更是比比皆是,而且越往上走,就能发现上面角力越是激烈。
原来皇帝驱使群臣,群臣也在利用皇帝,大家斗智斗勇,智计百出,不小心着人家道,死到临头犹不自知,而看上去低调谨慎也未必真就处于劣势,同样有可能是在扮猪吃老虎。
就像他上次带着唐泛交托东西进京时,还心急火燎,恨不得能够早日见到怀恩或汪直,解救唐泛于困境之中,谁知道接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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