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府上人见,都是直接绕路走,仕途上几番沉浮,也少不他们家落井下石。”
陆灵溪道:“不管死者为何而死,生前做什,将真相还原出来,本来就是理所当然,他们态度如何,并不能说明唐大哥做错,你没有错。”
唐泛深深注目他片刻,含笑点头:“你说得对,没有错。”
对方这眼里,仿佛蕴含着对自己态度肯定,对自己观点认同,以及若有似无知己之意,这令陆灵溪心跳瞬间快些,心情也瞬间飞扬起来。
“所以像你这样人,外柔内刚,外软内硬,情势越是复杂,别人越是逼迫,你虽然看似步步后退,但实际上心中早有定计。”
唐泛嘴角噙笑:“那你说说,有什定计?”
陆灵溪不知道自己这是怎,每当对方露出这样笑容时,他不知不觉就会看得呆住,直到唐泛再次出声询问,他才会回过神来。
“示之以弱,让对方放松警惕,然后暗中再去进行自己想查事情。”
唐泛眼露赞赏,像陆灵溪这样聪明少年他见过不少,旁不说,他那位前姐夫,少年时素有神童之名,聪敏必也不下于陆灵溪,但陆灵溪可贵之处就在于,他学习和适应能力很强,又因为在外游历,胸襟见识远比般关在家中读书人强,能文能武,思路也更加开阔。
也难怪怀恩会推荐他来协助自己,这其中未必没有存着让唐泛提携陆灵溪心思,毕竟怀恩再如何得圣眷,他也只是个宦官,行事有许多不方便之处,让陆灵溪跟唐泛搭上关系,也有助于陆灵溪以后仕途发展。
不管如何,唐泛确实起爱才之心。
“不错,”他也不再卖关子,“现在看来,杨济确是与陈銮站在边,他话里话外俱有为陈銮开脱之意,巡按御史权限虽大,官职却不高,江南虽然富庶,但杨济又非富家子弟出身,让他口气拿出万两银子来贿赂,显然是不可能,所以这张银票只会是陈銮借他之手给。”
钱三儿不解:“既然杨济和陈銮是伙,那为什他们俩还要互相弹劾呢?”
陆灵溪猜测:“也许他们俩先前不和,现在勾结到起?又或者他们希望唐大哥在陛下面前为自己说说好话?”
他虽然聪明,也见过不少世面,但毕竟不是官场中人,对里头弯弯绕绕不太解。
唐泛摇首:“现在不需要凭空猜测,晚上钱三儿留在官驿,益青,你陪去个地方。”
钱三儿挠头:“晚上您不是要与杨济吃饭?”
唐泛睨他眼:“正是饭后。”
陆灵溪却已经明白唐泛打算,抚掌笑道:“唐大哥好算计!”
当天夜幕刚刚降临,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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