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子殿下既为储君,更当博古通今,行事磊落,处处以前人为鉴,方才能成大器。”
太子听到这里,不由得轻轻舒口气,微微抬首觑皇帝眼。
果不其然,后者虽然还神色不霁,但总算没有像之前那样勃然大怒。
此时,林英在旁说句话:“陛下,臣向唐师傅转达陛下谕令事,恳请陛下还臣个清白。”
这种话谁不会说,唐泛也道:“臣也恳请陛下还臣个清白!”
成化帝望向太子:“你信谁?”
太子道:“真相未明之前,唐师傅和林赞读各执词,若儿子贸然定论,难免会有武断之嫌,所以儿子不敢说。”
成化帝皱皱眉,他火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尤其遇上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事情,无凭无据,谁都说自己是清白,他就觉得头疼不已:“罢,此事时也撕扯不清,天色已晚,明日再说,你们都先退下罢。”
三人应声行礼,而后并退出来。
“林赞读,你站住!”刚出正殿,太子便喊住将要离开林英。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林英如之前恭谨,仿佛什都没发生过。
“你为何要出言诬陷唐师傅?”太子问道。
林英不答反问:“敢问太子,臣服侍殿下多久?”
太子道:“从出阁读书起,你便跟着。”
林英道:“臣又斗胆问殿下,唐师傅为殿下讲学有多长时间?”
太子语塞。
唐泛冷眼看着,就知道林英敢在皇帝面前颠倒黑白,年幼太子又如何会是他对手。
林英见太子答不上来,就道:“古人曾言,衣莫如新,人莫如故,臣下侍殿下数载,忠心耿耿,人尽皆知,殿下何以信他而不信?”
唐泛冷冷道:“林赞读,你这话说得好笑,岂不闻毒蛇咬人,素来都是蛰伏已久,看准目标再伺机而动?照你这说,这天底下故人都是忠心耿耿之辈,侯君集又何以会背叛唐太宗?不过皆是为名为利罢,只不知道林赞读是为哪种?”
他本不欲在此地与林英行口舌之争,奈何今晚这场变故实在是无妄之灾,任是佛都有火,唐泛又不是圣人,总又按捺不住反唇相讥时候。
谁知这林英也是个人物,听唐泛话,便回道:“唐师傅是为哪种,便是为哪种。”
唐泛淡淡道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岂闻君子与小人同谋乎?”
说罢也不再跟林英耍嘴皮子,转而对太子拱手道:“臣有些话,想对殿下说,请殿下移步。”
太子看林英眼,林英也没死皮赖脸地非要听,当即便拱手告退。
“殿下,今晚这件事,对方环环相扣,步步为营,只怕从臣充任东宫讲官起便开始谋划。”如今再诸多抱怨也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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