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就谈不上研究,闻言便摇摇头。
余子俊吟道:“出东门游。邂逅承清尘。思君卽幽房。侍寝执衣巾。时无桑中契。迫此路侧人。卽媚君姿。君亦悦颜。何以致拳拳?绾臂双金环。何以致殷勤?约指双银。何以致区区?耳中双明珠。何以致叩叩?香囊系肘后。何以致契阔?绕腕双跳脱。何以结恩情?美玉缀罗缨……”
听到“何以结恩情?美玉缀罗缨”句时,隋州不由得心神震。
这样直白寓意,他哪里还有不明白?
可唐泛想表达真是这个意思吗?
这木头也有开窍天?
那头余子俊还在道:“想来那位姑娘对隋镇抚使也是往情深,又碍于颜面不好直说,只能借着这个方式来表达,腔深情令人动容,隋镇抚使实在是艳福不浅啊!”
他见隋州面上似乎殊无喜色,又想想那上头红烧茄子味,似乎明白什,觉得那姑娘用心估计是要白费,便也不再调笑,说几句就先行歇息去。
殊不知隋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般,恨不得现在就掉头回去将那人抓到眼前来问个清楚明白。
偏偏自己身上还有差事,城门也早就关,只得勉强按捺下滚烫心思专心办差,等回来再说。
唐泛自然不知道隋州反应,回去路上他还在揣测送玉举动是不是太含蓄,以隋广川文采,很有可能是猜不到那句诗。
而自己临时拿阿冬玉佩就急匆匆出门,再买块赔给她还是小事,等隋州回来,阿冬看到自己玉佩却出现在隋州身上,也不知道会作何反应。
可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玉佩没有璎珞,而是流苏,他也不会出此下策。
想及此,唐大人不由扶额,为如何收拾残局而苦恼。
不止唐泛有烦恼,贺霖同样也有烦恼。
贺澄改姓,夫妻和离这事儿实在太大,他自忖瞒不住,回去之后便向父母禀报。
贺老爷子与许氏听说之后,那真是如同晴天霹雳般,整个人都木。
在当下,好人家男丁是不会入赘,那将被视为抛弃祖宗大逆不道,是很不光彩,除非活不下去走投无路,哪家男儿也不会同意入赘,更不要说把好好孙儿拱手送人,改换门庭。
若说贺家穷困潦倒,那还好说,可贺家明明是体面人家,如何肯让儿子去做这种丢人现眼事情?
“就说唐家那两姐弟没安好心,如今竟连们贺家孙儿都要夺走!”任是许氏平日再端庄,也禁不住尖着嗓子叫嚷起来。
“娘,您别动气,先听听二哥怎说罢!”贺轩闻讯赶来,心里却忍不住摇头,这都叫什事啊!
“还能怎说!咱们贺家就何至于到要卖孙儿地步,老二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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