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不会管他,越发欺负得狠,他也不敢告诉,还是某日发现他身上伤痕,才晓得。”
唐泛大怒:“竟有这等事情,你怎早不告诉呢,当初在贺家时,便该并奉还回去!”
唐瑜失笑:“你能怎办?那些都是与七郎差不多小孩儿,难道你能打回去不成,那岂不就成以大欺小?说到底还是七郎当初太柔弱,这个当娘也没能护住他罢。”
唐泛道:“就算你当时不方便出面,姐夫也不管,难道贺家人都是死,贺老爷子也不管?”
唐瑜沉默会儿:“七郎说,欺负他人里头,就有贺三儿子,所以贺老爷子才睁只眼闭只眼罢。”
若是欺负得狠,贺老爷子自然会出面,但这不过是孩子之间小打小闹,贺三又是贺老爷子幼子,肯定会偏心两分。
唐泛虽然知道贺澄在贺家时没少受欺负,可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对他留下印象竟是如此深刻,以至于他再不愿意回贺家。
现在想想,当初父亲不作为,浑浑噩噩度日,埋怨母亲,受到同窗排挤,包括堂兄弟之间,受长辈影响,对贺澄也并不友好,小孩子表现往往才是最直白伤人。
这些全都在贺澄心上印下伤痕,再也抹之不去,若是没有唐泛横插这手,难保他日后长大又是另个贺二。
想及此,唐泛对贺家印象便又坏几分。
“其实你想彻底与贺家断绝关系,也不是没有机会。”他道。
迎上唐瑜询问眼神,唐泛笑下:“打听到个消息,据说今年会开恩科。”
每逢重大庆典,譬如皇帝或太后高寿整寿,太子出生等等,皇帝除大赦天下之外,可能还会选择开恩科来表示普天同庆。
对全天下那些还在科举道路上彳亍读书人,开恩科当然是天大喜事,这意味着他们又多次考试机会,也就多次金榜题名机会。
见唐瑜还没明白自己意思,唐泛便道:“贺二不是心盼着做官,只要他能考上举人,就拥有做官资格,虽说僧多粥少,未必能帮他争取到京城职位,但若想外放,还是没问题。到时候便以此为条件,迫使他对你们母子二人放手好,如果他自己愿意和离,贺家也没法说什。”
唐瑜:“那七郎怎办?”
唐泛笑道:“这也好办,和离之前,你等二人先缔结入赘文书,让贺二入赘唐家,然后七郎就可以改姓唐,再办和离。等你们和离之后,七郎既然是唐家人,当然就不必回贺家。”
唐瑜听得目瞪口呆:“这,这也行?!”
唐泛朝自家姐姐露出个狡狯笑容:“大明律没有规定这样不行。”
唐瑜无语。
以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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