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隋州心意已经表现得很明白,该说话,他在大同都说,该做事,在威宁海子那里也都做,唐泛何等聪明剔透个人,却偏偏在这种事情上面拎不清,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要说反感吧,也不至于,起码在那夜之后,唐泛对隋州,依旧生不起厌恶。
但要让唐大人承认他喜欢,喜欢得要命,那也是不可能。
说白,他安于现状,不希望有任何改变,看,大家本来就是好朋友,何必非得要求有更进步改变呢?
改变之后还会和原来样吗?
素来没心没肺唐大人为想明白这件事,破天荒地失眠个时辰,结果隔天醒来依旧活蹦乱跳没事人似地跟隋州相处,他自己倒是看得开,隋镇抚使可就无奈。
唉,面对唐大人这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性子,这件事,还真是急不来。
幸好隋州也早就习惯他这种风格,在发现温水煮青蛙这条路子行不通之后,他便决定换种法子。
至于什法子,就暂且保密,可以想见,唐泛终有天无法逃避。
却说贺澄自从跟着母亲搬到京城来之后,性子便天比天活泼,等到唐泛他们从大同回京,再次见到这个小外甥时,贺澄已经跟寻常小孩儿没什区别,往日阴郁沉静消退许多,居然也会跟着阿冬起去爬树。
自然,为培养名表面还过得去,起码能骗骗外人闺秀,免得她将来找不到夫家,阿冬被唐泛拎着耳朵灰溜溜下树,但对于发生在贺澄身上可喜变化,作为舅舅,唐泛还是极为高兴。
不说贺澄,连姐姐唐瑜,也褪去在贺家时谨小慎微,恢复原本在闺中时模样。
这世上没有个人愿意戴着面具过活,只因环境种种不得已,才不得不硬生生地改变性子,适应环境。像唐瑜这样女子,世间有千千万,她不是最惨个,但那些女子未必都有个像唐泛这样弟弟,愿意帮助她,并且有能力帮助她。
所以唐瑜觉得自己很幸运。
不过唐泛回来之后,从阿冬口中才得知,原来在他们离开京城期间,他那位姐夫还曾从香河县过来,寻访到唐家,亲自找上门,想将妻儿接回去,毕竟唐瑜虽然与贺霖析产别居,但名义上还是贺家媳妇,名字也还被记录在贺家宗谱上,贺霖这个要求完全合理。
唐瑜自然是拒绝,连贺澄也不肯跟着父亲回去,贺霖恼羞成怒,差点就让随同而来仆从直接动手强行带人走,后来还是阿冬出马,小姑娘夫当关,万夫莫开,竟然拿着隋州给她打制长剑,将贺家来人给打得落花流水,狼狈而逃。
以唐泛对贺霖解,像他这样清高性子,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接人,事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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