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打个寒颤:“听说西南有种奇异蛊毒,无色无味,能够根据下蛊人心意而发作,防不胜防,他该不会,该不会是中这种罢?”
没想到唐泛见多识广,对蛊毒却也是有几分解,便对杜瑰儿道:“即使是蛊毒,也不可能千里之外就给对方下毒,总得近身,才有机会,所以不管是什毒都好,最要紧得是找出沈贵死因……”
他话忽然顿住,像是在思考什。
杜瑰儿好奇地等着他下文,但唐泛就是不说话,她不得不望向隋州,企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。
理所当然地,杜瑰儿注定要失望。
外面风越来越大,不停地拍打着帐篷,又从四面八方刮进来,连三人发起也被吹得微微扬起。
“风怎这大?”唐泛抬起头,奇怪道。
杜瑰儿却是面色变:“难道要刮沙,bao?”
风势来得猛烈,以至于整个帐篷仿佛都要被掀起来,牵引着帐篷四角绳索被牢牢钉在地上铆钉固定住,然而此刻在与肆虐风力作用下,连那些铆钉似乎都要被拔起来,帐篷内烛火早已无可奈何地被吹熄,里面漆黑片,三个人即使近在咫尺,也几乎看不清对方样子。
在这样风势下,外面火把也早就熄灭。
“出去看看,你们待在这里。”隋州说完,起身往外走。
唐泛只隐约看得见个人影掀开帐篷往外走,当帐篷门帘打开那瞬间,风沙席卷而入,顿时刮得两人脸上微微生疼,连坐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微微往后倾。
杜瑰儿忍不住发出声低低惊呼。
“杜姑娘?”
因为是女子,杜瑰儿进帐篷之后也不可能像唐泛隋州二人那样凑得太近,离他们俩稍微有些距离,但此刻全然黑暗之下,唐泛压根看不见她所在。
“在这里……”杜瑰儿应道,裹紧身上薄被,但牙关仍旧禁不住打颤,她没想到春末夏初,在边城已经足以换上轻薄春衫,就算晚上也不过是多穿点罢,但出关外夜晚,竟会寒冷到这等地步,简直能够比拟冬天。
“隋,隋大哥不会有事罢?”
“不会。”唐泛如此回答,但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。
这是片他们从未涉足,完全陌生地方。
队伍里包括杜瑰儿在内,虽然也有好几个人曾经来过关外,但实际上他们对这个地方都是知半解,不管沈贵也好,孟存也好,杜瑰儿也罢,他们所看见关外,也仅仅是关外其中面。
唐泛忽然有种感觉,李子龙既然在这里布下阵法,以逸待劳伏击明军,是不是早也料到他们会来到这里?
他先前直将李子龙视为妖道,但即使是妖道,他能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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