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:“不过他自作孽,好端端地自请驻边,结果出去容易回来难,眼看陛下已经逐渐对他不喜,只要首辅肯上疏请罢西厂,树倒猴狲散,他死期只是早晚事情。”
万通摇摇头:“不必指望那个老狐狸,没好处事情,他跑得比谁都快。方才寿宴刚散,便想让他留下来与们共商大事,谁知他借口家中有事提前溜,如果能够确定陛下心意,他肯定乐于锦上添花,但如果陛下还对汪直有所信任,他定不肯蹚浑水!”
彭华问:“尚公,听说汪直近来与怀恩眉来眼去,此事可是真?”
尚铭道:“没亲眼见过,不过听在宫中孩儿们说,他们确实见过汪直与怀恩碰头过几回,两人每次交谈时间都很短,他们离得也远,不知道那两人究竟在谈些什。”
彭华奇道:“先前不是听说怀恩与汪直不和,他们是什时候搭上线?”
万通阴着脸:“什时候搭上线不重要,怀恩那老家伙心向着太子,若是汪直再倒向他们,那太子可真是如虎添翼!大同那边到底什情况,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,等他又立军功回来,还有西厂在手,只怕更难对付!”
他说罢,又望向在座诸人:“不知诸位有何高见?”
彭华想想:“听说这些日子,大同战事颇有些不顺,他估计时半会也回不来,不如找两个言官上疏列数西厂之罪,先罢西厂,断他条臂膀!”
这在场众人,要说最讨厌汪直,巴不得他死,除万通之外,还有个人。
只见尚铭阴阴笑:“还有个更好法子,直接箭三雕,把万公看不顺眼人,通通除去!”
另外边,唐泛自然不知道有人正酝酿着场很可能波及到他阴谋。
宴会散之后,连着几天他去都察院上班,都听见同僚在谈论这场寿宴,而唐泛在筵席上,先是为老师解围,而后又机智地应对万通故意刁难他问题,果然如同谢迁所说,又扬回名,连带着都察院里同僚们看他眼光都不样。
大家虽然嘴上没说,心里对万通这种人,大都是不以为然,唐泛做到他们想做而不敢做事情,他们对唐泛自然也多几分佩服。
再加上唐泛老师也坐镇着都察院,所以唐泛如今在都察院待遇,那与在刑部时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,这种始料不及待遇,令他很是啼笑皆非。
抛开这些朝堂上纷纷扰扰,唐泛生活较之以前,不仅规律许多,而且悠然惬意。
唐瑜母子安顿下来之后,贺澄读书问题也被提上日程。
唐泛自己就是金榜传胪,拿来教外甥当然绰绰有余,可问题是他有官职在身,没那个时间,只好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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