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生活费和老婆嫁妆过日子。
都说穷秀才,穷秀才,没听过人家说穷举人,就是这个道理。
就算是再疼爱孩子父母,看到孩子三十多岁还事无成,估计也会有怨言吧,更何况贺家并不缺有功名孩子,凭啥你十几年考不上,天天摆出副别人欠你钱样子,别人还得上赶着体贴你?
总而言之,贺霖现在就是这个处境。
钱三儿说完,便轮到严礼说。
他道:“昨夜令姐与令姐夫吵架。”
敢情这位是去听人家夫妻壁角。
唐泛:“为?”
严礼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开始是,后来不是。”
唐泛:“他们都说什?”
严礼:“起先,令姐夫说你好不容易来趟,还让令姐劝你多住些时日。”
唐泛奇道:“看来姐夫虽然屡试不第,心里有些怨气,秉性还是很好,那为何会吵起来啊?”
严礼:“令姐夫说,他们家知道你罢官消息之后,必然各个惶恐不安,尤其是他那个三弟,肯定还会担心连累到自己明年会试,能让家里人觉得不痛快,他就觉得很痛快。”
唐泛:“……”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他。
严礼:“令姐就说,贺老爷子不是这样人,让他跟长辈相处好些,这样也不至于在家里寸步难行。令姐夫说,他就是要与他们过不去,贺老爷子才同意分家,否则若是还像现在这样同处屋檐下,处处受人白眼,他无论如何也是受不。”
唐泛:“然后呢?”
严礼:“令姐说他这样只会自寻烦恼,让他放宽心,那些小人嘴脸不必放在心上,科场上白发苍苍去应试也数不胜数,又说他如今不过三十四,还有大把光阴。”
唐泛颔首:“姐姐如此体贴,姐夫总该能听进去罢?”
严礼无奈:“可你姐夫却发起火来,说你姐姐在咒他考到八十岁还考不上。”
唐泛有点风中凌乱:“……”
严礼道:“你姐夫又听说你姐姐典当嫁妆事情,说她故意在给他难堪,还问她是不是向你告状,你姐姐说没有,你姐夫不信,两人就大吵架,后来你姐姐便哭着走。”
常人听到夫妻吵架,本该是有些尴尬,但锦衣常年卫负责侦讯事宜,严礼连旁听妖精打架大战三百回合也能面不改色,更不必说这些琐事。
他见唐泛脸无语,便道:“令姐夫对令姐误会似乎很深,也听不进任何劝告。”
唐泛点点头,叹口气:“是啊,原本以为他只是心气太高,接受不从前处处被追捧,如今却连举人都考不上落差感,没想到他心结竟是如此之深,要不是你们帮忙,单从姐姐那里,肯定是问不到这些。老严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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