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你,到时候你已经牢牢控制住北镇抚司,自然不必就再忌惮万通。”
“还有,”他坐在床上,弯腰除去鞋袜,拥被躺在床上,为隋州谋划道:“你是周太后侄孙,陛下对你信任,其实并不比万通少。你回去之后,只需要记住两点,便可在陛下面前岿然不倒,任万通如何使计,都奈何不你。”
隋州挑眉:“愿闻其详。”
唐泛道:“第,陛下做事情,你不要去反对,他若是问你意见,你也不要表态,他说什,你就做什,除非与你原则立场有悖。第二,万通扳倒袁彬之后,你要为袁彬求情,陛下若是问你原因,你就说,愿以袁文质事先帝之心事陛下,这样陛下不仅不会怪罪你,反而还会赦免袁彬,也对你更加亲近。”
成化帝有着诸多毛病,但同时他也是个颇为心软,念旧情人,然而他又是个皇帝,是皇帝就不会喜欢别人成天跟自己作对,这样种种性格反映在他身上,铸就个十分矛盾人。
唐泛虽然跟皇帝只见过寥寥两面,但从隋州、汪直这些常常与皇帝打交道人侧面描述中,不难推断出皇帝性格。
但这番话很有揣测帝心嫌疑,是犯忌讳,若不是隋州这等亲近之人,唐泛万万不会说出来。
隋州自然也明白这点,心中暖意温融,十分受用。
“明白,多谢你。”
唐泛笑:“你之间,何必言谢?”
是夜,唐泛睡得颇为安详,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影响心情。
隋州却有些睡不着。
唐泛为不至于在翻身时候压到隋州伤口,主动要求睡在里面,这会儿还半侧着身,后背几乎半靠在墙壁上,隋州看着都替他难受,唐泛却依旧酣然入梦。
隋州目光沉沉,安静地看许久,又伸手去勾勒那张俊美面容。
手指最后落在对方唇上,却只是轻轻摩挲片刻,不带任何情欲和猥亵,只有珍而重之虔诚。
在遇到唐泛之前,他内心其实十分孤独。
隋家人并不能够理解隋州加入北镇抚司举动,在他们看来,隋州应该像他兄长那样在科举上努力,为隋家闯出条光宗耀祖道路来,摆脱靠外戚身份上位名声,锦衣卫权力虽然大,终归名声不好听,领个虚衔也就罢,被人在背地里喊朝廷鹰犬,又算是怎回事呢?
但隋州不需要任何人理解,他就像匹孤狼,在自己认定道路上直往前走。
然而他却遇上唐泛。
个真心诚意为他筹谋,为他打算人。
得挚友若此,夫复何求?
唯以生相报耳。
月辉透过窗纸从外面铺洒进来,落在唐泛脸上,为他俊美更添几分光晕,将他映衬得直如神仙中人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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