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泛腾地起身,平素温文尔雅,笑容可掬面容忽然之间完全阴沉下来,让赵县丞看就害怕。
“怎死,昨晚不还好端端吗!”但唐泛惊怒归惊怒,也没有失去理智迁怒于对方。
赵县丞定定神,赶紧道:“是z.sha,他上吊死,家里人正哭得厉害呢!庞百户也带人在那守着,要不您去瞧瞧?”
唐泛当然要去瞧,他和隋州也顾不上吃早饭,当下放下碗筷就跟着赵县丞往老村长家里赶。
不过会儿,老村长死就已经传遍整个村子,村长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,但因为有锦衣卫把守,也没人敢为看热闹不要命,都怯怯地伸着脖子张望,既害怕,又禁不住好奇心。
百姓虽然无知,可也不傻,昨晚那个诡异哭声响起时候,村民们大都听见,虽然当时肯定没人敢出来看,但大早就传来老村长死消息,再结合老村长之前从帝陵那里回来就神神叨叨,大家不由得就将这两者联系在起,都说是老村长他们上次触怒惊扰河神,惹来河神报复。
唐泛与隋州赶到时候,刘家人正哭作团,悲痛欲绝。
刘家老太太已经昏厥过去,由女眷们在偏屋照料着,刘家两个儿子则被赵县丞叫到厅堂,等候唐泛问话,这两个中年汉子同样也是虎目含泪。
唐泛先说两句慰勉话,然后就问:“你们是什时候发现老村长死去?”
刘村长道:“昨夜各位老爷走之后,俺爹就直不太痛快,问什话也不说,就在那里神神叨叨,俺们只好先将他扶回去歇息,结果没想到早上起来,人就,就吊在横梁上……”
唐泛:“你娘没与你爹同住屋?为何会不知道他上吊?”
刘村长摇头:“没有,自从俺爹不好之后,有时候睡觉也会忽然对身边人拳打脚踢,俺们只好让俺爹自个儿睡,谁知道,谁知道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忍不住悲从中来,淌着眼泪不说话,刘家老二看到大哥这样,也跟着大声号泣,谁能想到老爹昨夜还好端端,今天起来就变成具冷冰冰尸身呢,这事放谁身上都得崩溃。
唐泛:“昨夜们走后,你爹还说什吗?”
刘村长哽咽道:“没有,他直就是那样,有时候跟以前样,有时候又自己跟自己说话,村子里头人都说,说是他们那天晚上冲撞河神老爷,所以河神老爷才会降下惩罚……”
这种就纯属无稽之谈,唐泛就算经过昨天晚上事情,原先看法大为颠覆,可也绝不会认为这里头会跟什河神有关。
他也没听刘村长再说下去,就让守在外头庞齐,带着刘村长去认尸。
认自然不是刘村长他老爹,而是昨夜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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