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三弟冯清文。她因故流落青楼为妓,她弟弟冯清文是男丁,按理说也要充军,当时黄河泛滥,河南修堤,正好那批人就被应城伯要过去,冯清文就是其中之。”
唐泛看着郑孙氏:“你身边崔嬷嬷在知道冯清姿被抓之后,生怕们从冯清姿口中得到什信息,迫不及待就跑到个她平时从来不会去地方窥探,结果反倒让们找到冯清文,这就证明们之前所有推测都是正确。”
郑孙氏摇摇头:“唐大人,枉你还是得到圣上亲口赞过!你也说,这切完全都是你推测。不错,确实听说过冯清姿,因为她弟弟冯清文在伯父手下当差,这也不出奇,但她介青楼女子,却是世家之女,如何会与她有所联系?至于你说,在挟制冯清姿弟弟,就更为荒谬,猜你们从冯清文口中什都没有问出来,因为他根本什都不知情。”
唐泛:“推测归推测,但所有线索最后全部与你有关,你又要如何解释?”
“北镇抚司带走郑诚尸体之后,东厂随即去抢人,结果好巧不巧,安置郑诚尸体地方就在当夜起火,值守人也正是你伯父从前手下。还有,冯清姿忽然之间能够拿出五千两来给自己赎身,这钱来源,难道不惹人好奇?”
“据所知,这几年,你陪嫁到武安侯府银两,郑大公子除青楼之外,还经常上赌坊,武安侯府虽是世家,可武安侯并不止郑诚个儿子,自然禁不起他这样挥霍,那郑诚去赌坊钱都是从哪里来呢,不是从你这里要,就只能去他母亲武安侯夫人那里要。因此,你时之间凑不出五千两,又不愿意因为此事去向娘家借,所以就将自己首饰拿出去典当,共当得现银四千五百七十八两,请问那些钱票现在在哪里?”
郑孙氏沉默不语。
唐泛:“你将银票给冯清姿,冯清姿拿去给老鸨要求给自己赎身,连同你让人拿到当铺里去典当那些金银首饰,如今都被们找出来,你可要看上看?”
武安侯原是言不发坐在椅子上,听到这里,忍不住伸手指着郑孙氏,咬牙切齿道:“是不是你?他说是不是真?!”
事已至此,郑孙氏再不承认又有何用,她脸色苍白,抬起头,毫无畏惧地看着所有人:“就算没有,郑诚也会死,想要他死人不止个!”
武安侯以前所未见灵敏跳起来,狠狠地甩郑孙氏巴掌。
郑孙氏纤纤弱质,如何承受得起,当即就蹬蹬瞪连后退好几步,撞上旁边柱子。
武安侯怒发冲冠:“家门不幸!家门不幸!儿子怎就娶你这个蛇蝎毒妇!枉当初还觉得委屈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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